“看来我的仇人还不少呢,走吧,去换衣裳。”说完,白风月率先起身朝卧室走去。
何暮朝伸出一条胳膊挡住她的去路,眉头微皱,“你要干什么?”
白风月停下身子,望着何暮朝笑的那叫个小香甜啊。
“人家都往我身上泼脏水了,难道还叫我像局外人一样干看着?既然是我的热闹,我本人怎么着也得去看看不是?”
何暮朝皱眉,“你确定?”
接着,他扫了一眼她的身子,意思很明显,她现在对外是瘫痪,不方便出门。
白风月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没有理会何暮朝的想法,直接道:“哦,记得把我的轮椅上放个软垫子,不然怪硌的!”
十一月,树上的叶子可以一天不停地掉。
白风月百无聊赖地趴在车窗上看树叶,偶尔还不忘挤兑何暮朝两句,但何暮朝却完全不理这个小女人的幼稚,除了说正事,就是不接话,气的白风月眼皮直跳。
“何暮朝,你就没有一点儿觉得内疚吗?”白风月趴在车窗上,继续不死心地嘟囔道。
“我以为我已经补偿你了。”何暮朝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深沉,欠揍。
“怎么算补偿了?你同意当我男人了?怎么,难道让你当我男人很委屈你?我可是比你那个未婚妻年轻漂亮还有钱,你就偷着乐去吧,还委屈。”白风月眼皮跳的更厉害了,她就发现何暮朝有一个特点,就是闷,艮,惜字如金,而且偶尔说出几个“金”来还能气死你。
赶上一个红灯,何暮朝一脚刹车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白风月,“你想我怎么样?或者说你想我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他的语气很平静,既没有不耐烦,也没有让她觉得他有负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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