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地的习俗......对啊,女子也都是脱的......当然不乏美人了。尤其是各处楼里的姑娘都是要来的,得了巫神娘娘的祝福,谁不喜欢啊!”
外城的街道,有油头粉面的外客腆着大肚,面带春色的走着。其身旁则有个看起来油滑的仆从在那絮絮说话。
“对啊,巫家女热情单纯,若是看对眼的......嘻嘻,当下就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仆从手指天和地,笑的意味深长。
他们自是要去神女湖。仆从絮絮介绍着的,也是他打听来的关于神女湖里的事儿。
外族客来麦州过巫神节,可不是信了巫神。其中之一,是为这男女可赤身相对、共浴的,祓禊。
曹启将手里拿着的玉坠子扔回到摊位,侧头看看从他身边过去的外客,鄙视的嗤笑一声,“乡巴佬,连这点世面都没见过!瞧他们那猴急猴急的样子。”
“就是!”身后小厮跟风也是嗤笑几声。
“公子,我们也去不。虽说这巫家美人极少有,但几家名楼的姑娘却都有是美人,那颜色,啧啧,都是一等一的。”另一小厮笑的猥琐。
“别想了,那些姑娘都是只给看,摸不得的!”另外有小厮泼过来冷水,“巫家女热情,那也是分人的。咱们公子这样的她们喜欢,那些老爷们,呵呵!”
“可小的听说,云露楼今年也来了,虽然没有一群姑娘,但有玫姑娘,玫姑娘今日也要去神女湖祓禊呢!”
听得玫姑娘三字,曹启的视线就落在这个说话的小厮身。
“再过几日,不是到了破瓜身的日子了么。那玫姑娘貌似天仙,云露楼的妈妈亲自带了来受巫神娘娘福礼,也是想讨个彩头,到时候价格能往拔一拔!”小厮神色暧昧中带着了然,也是观察着曹启的神色变化。
曹启伸手摸摸鼻子,他是知县公子不错。但玫姑娘的破瓜银资如是太高,他也是出不起的。就算继母肯给,他父亲知道了,只怕也饶不得他。
可尝别人吃剩的东西,又觉得心有不甘。
玫姑娘啊。曹启的脑海了浮现出玫姑娘俏丽明艳的容貌来。
“走,过去先看看!”曹启双手轻轻一拍,抖袍袖,抬步也朝着神女湖的方向而去。
.......
云露楼的老鸨看着娇滴滴的玫姑娘,心里和脸都乐开了花。她的阿玫真是人如其名,娇艳动人啊!
外人不知道,老鸨却是晓得,如今等着要掷千金搏美人的人可多了去了。不单是外族客,就是本地的巫家人,也都使了人来问了。
让老鸨有些想不懂的事是,巫家向来女尊男卑,那些巫家老爷怎么敢......?但她很快就觉得,定是阿玫实在是长的太好看了,所以......
“等会儿啊,你脱到薄纱衣为止,你也莫担心,妈妈断不会真叫人看了你的身体去。她们会替你遮掩好的!”云露楼的老鸨手指着一旁几位高壮体胖的妇人。
老鸨回头又看二个小丫鬟,“姜汤也热热的备好了,姑娘一来,换了衣裳就立刻给热热的喝下去,免得冻坏身子。”
“是!”小丫鬟应是。
“走吧!”老鸨笑着亲来搀扶住玫姑娘。
“谢妈妈想的这般周全!”玫姑娘一反手,成她搀扶着老鸨。玫姑娘的视线则是似有似无的扫过那些高壮妇人。
她心里很清楚,这些妇人可不仅仅是护她,也是盯防她。防备她寻死啊!也不知道是谁走了嘴风,说她阿玫想寻死。好在她平时候并没有寻死的表现,妈妈心里也只是生了些疑,略为防备而已。若是不让她出门来,那鹿鸣小姐的好心,还真得烂在肚子里了。
临冬的风吹在脸,冰冷冰冷的。好在她们都说神女湖的水却是温的,四季如此。但愿是啊,要不然,除了被淹死,还得被冻死的,那可真要变成厉鬼去找鹿鸣小姐算账了。玫姑娘越想越想笑。她也就那么笑颜展露。
老鸨见玫姑娘神色,心安定几分。而过路的人看到出行的玫姑娘,纷纷将视线注意过来。他们皆是被她颜色体态所吸引,不论男女,皆觉得她很美。
便有人跟随。
妇人们有的则索性嚷起,说她们去神女湖的。
便有更多的人跟随。
老鸨笑开了花,却是悄悄的得意。
玫姑娘也笑开了花,却是咯咯咯的欢笑出声。
老鸨还提醒她注意点形象,莫要笑的如此放肆才好。玫姑娘却说不,人生得意须尽欢。
“妈妈可莫拦我呦!”玫姑娘将老鸨的胳膊挽的更紧了。
神女湖三面环山,敞开的那一面则是开阔无边,既有低浅湖岸,也有临高悬崖,边芦苇遍布。
来神女湖的人从一头到另外一头,拉的特别的开。但人聚的最多的,着是虎口这一段。俯视看的话,虎口似一个八字,一撇一捺的是临湖的悬崖,悬崖下就是神女湖湖水。夹在中间的是一个高度逐渐降低的缓坡,远离湖的地方是岩石,靠近湖泊则逐渐从岩石变成了细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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