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作为韩相张开地的府衙,坐落于新郑城内的繁华地段,相国府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除此之外,便是华丽。
比起皇宫虽然差了点,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一块鎏金大牌上,写着相国府三个大字,看起来气势蓬勃,贵气横生。
在相国府的门前,站着四名身强力壮的汉子,看样子,应该是负责守护相国府的家丁护卫。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出,目的正是相国府。
“站住,什么人。”还不待男子靠近,两名护卫便走上前把他拦了下来。
“我是九公子韩非的侍卫,公子有话要我带给张良公子。”
“九公子的护卫?。”
“这是公子的令牌。”男子见侍卫不信,直接把腰间韩非给的令牌取了出来。上面写着一个九字。
原来,这个男子正是韩非派来给张良送话的人。
那些侍卫自然是认识令牌的,连忙客气道。
“原来是九公子的侍卫,公子正在府内,请进。”他只是一个下人,韩非虽然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但也不是他可以惹的。
“张三,你带他去公子那里。”
“这位,请这边走。”那个叫张三的侍卫听到张一的话,自然是直接服从命令。
相国府很大,庭院就有好多,大大小小的楼房更是多不胜数,如果不是对这里熟悉的人,说不定还要迷路。
难怪张一要派张三带路。
没一会儿,那侍卫便见到了张良。
张良如今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在现代,那就是一个未成年,但是在秦朝,却早已经算是成年,哪怕他现在娶妻生子,都不会有丝毫的问题。
张良一身白色长袍,面容虽然还有几分稚嫩,却也已经菱角分明,轮廓初现,一张白皙的脸,加上帅气的样貌和文雅的气质,倒是不失几分英彩。
“张公子,我是九公子的侍卫,九公子派我来,是有话要我带给公子。”
张家三代为相,张良作为韩相张开地的孙子,他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而且来的时候,韩非就叮嘱过他,对张良一定要客客气气的。
现在的张良虽然还未层去过桑海求学,还不是儒家的弟子,但是他的聪明,却是也丝毫不差。
起码比起常人,他的脑子好使很多。
而且看事情的眼光也长远。张良的事迹,韩非也是听说过不少的,作为韩相张开地的孙子,张良自然也是饱读诗书之辈,深知处世大理。
起码,什么事情对他们有利,什么事情对他们无利,他还是知道的。
“哦,九公子韩非?。”张良一愣,没想到韩非会派人来找自己。
韩非是什么人,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对于韩非,他的了解不多,只知道韩非师从儒家荀子。
儒家荀子是什么人,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韩非能被他收入门下,足以证明韩非的不简单。如今他学成归来,定然是准备大展其手一番,不管他来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先听听在说。
“不知九公子,让你跟我带什么话。”
“启禀张公子,九公子说,相国大人如果想要破解军饷奇案,只能去找他。公子说,他有办法帮相国大人,破解此案。”
“哦?。公子他当真如此这么说?。”
“小得不敢乱说,这些都是公子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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