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说到这里我似乎一下子顿悟了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联想到了我的父王,那就说明他也有类似的经历。如果说我换成了父王,那罗宁肯定就会是法师顾问,也就是安东尼奥,至于游侠,那或许就会是我的母后?
没错大主教一定见证了上一辈的感情史,而我只是知道后来的结果
不过大主教并不仅仅是看着她,而是停顿在游侠那里被她胸前的宝石所吸引,似乎他能觉察出她真实的身份。并对她发出了最真挚的祝福,而这次柔和的圣光,闪闪的照耀了整个屋子,甚至就如同太阳一样闪亮,但对于我们并不刺眼。不过令我们惊讶的还在后头,比如大主教的忏悔。
“对于奥蕾莉亚和图拉杨的经历,我真的很抱歉”大主教低下了头,他的举动让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
但或许我也同样能够理解一个活着的人对于死者的愧意,没错精灵和人类走在一起总是要面对一些传统的约束。虽然教义上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禁止,而身为传统之上的圣光信仰肯定也不会待见这样的另类,这无形中又是一个图拉杨和奥蕾莉亚的阻碍。而多年来没有一个精灵愿意成为圣骑士,以及光顾这里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现在因为逝者而在大主教这里发生了转变。
如果我的这种认为还有些牵强,那多年来图拉杨只用书信寄往奎尔萨拉斯也是一个佐证。但现在他们牺牲了,精灵的观念也随之在大主教观念当中被打破,或许这也为希尔瓦娜斯和我打通了障碍,我不禁这样想着。
或许吧,也许我又多想了,但今天的事情也算是圆满结束,最起码我不会在受到乌瑟尔的惩罚。不过至于今天的事情还是有必要和恩师和解,因为这件事已经让我们俩的关系降到现今往前的最低谷,并且我现在也完全没有了那些所谓羞于表达的强烈自尊心。
不过还是得找个机会和他单处才行。
法力克他们三个脱下战袍依旧和以前一样干着普通奴仆一样的重活,比如洗刷马厩和砍柴等等,不过他们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而法师和游侠本想加入他们的行列,但我觉得有个更好的任务要交给他们,比如照顾婴幼儿以及儿童,我知道在奎尔萨拉斯她一定不会见到成群的孤儿生活在一起,或许他们的热情和瞩目的眼光会感染这个精灵原本的母性。比如她会愿意拥有自己其中的一个。
或许罗宁明白我的意图,并表现的比其他的监护者更积极虽然他还是毛手毛脚,但是他的法术表演还是能让儿童们过足眼瘾。
我本该加入其中,但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恩师乌瑟尔身上,我能看得出他身上的无奈和悲伤。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今天的故事,因为上一次他表现的这样还是得知远征军覆灭,也就是图拉杨牺牲的时候。这就说明他肯定知道了另外一个类似不幸的消息。
我走进乌瑟尔,而当我走的很近的时候才引起了光明使者的注意,他的这种表现更让我确定了恩师他有心事。难道被哪个中年妇女拒绝了?我不禁这样坏想,而这种思维也影响到了我的表情,比如露出了不该有的笑容。
“今天的事情我做的有些过分了吧。”乌瑟尔看到我的笑容,他也强挤出了个微笑。“对不起,孩子。”
“我已经道过谦了,但我可不想一件事认错两次。”我收回了笑容转而稍稍严肃的对着乌瑟尔谈到,“事出有因,能告诉我你为何伤神吗?”
“哎”乌瑟尔不禁叹了口气,或许有些关于圣骑士的事情,他还不想对我隐瞒。“斯坦索姆来的消息说,提里奥弗丁和一个嗜血的兽人交上了朋友。”
“嗜血的兽人?”我不禁发出了疑惑。而心里好像想到了什么。“所以他会受到惩罚?”
“是的”乌瑟尔闭上眼睛对着我回答。我想起来了是什么缘故,而更可悲的是他要亲自去对自己的挚友行刑
但我的感触却不仅如此。
虽然对于那个兽人的记忆不深,但我依稀的可以认识到一个事实,他绝对不会和嗜血两个字挂钩,要不然他也不会和圣骑士交不上朋友。
一个伟大的圣骑士就因为在我看来并没什么的事情而失去了荣耀那就说明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人们对于兽人的厌恶已经到了极致。或许我现在了解到了法力克三年前为何在吉安娜的面前极力反对我释放那个兽人,以及在敦霍尔德向我拔剑他完全是要照顾到我的荣誉,如果我的行径被外人发现,无异会像提里奥弗丁一样将会抹杀我过去所有的一切成就。
“你会怎么做?”我稍带胆怯的问道,虽然我明白我这是多此一举。但我还是想听听作为罪犯朋友的恩师会如何选择。
“当然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乌瑟尔重新召唤了一束圣光,并让他重新鼓起勇气道。“他失去了作为圣骑士的资格。”
我听到他如是回答,心里不禁冒出了一阵冷汗,虽然在我依旧能在他的圣光当中感受到它带来的力量。但在自己内心之处我却体会到了另外一种感受,一种受制于传统之上对于情感的约束也就是一种冷漠。
而我同样也召唤了一阵圣光驱赶那种感受,因为我知道为何我的信仰我一定要阻止他的计划也就是拯救那个不输于内心的圣骑士,拯救他那本属于自己的血与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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