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这里,泰兰德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她惊愕的看着我们和周围的一切,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直以来,泰兰德以为月神殿是一个极富光明的地方,不应该存在类似暗杀什么的勾当,而在见到玛维和海尔德尼熟练的使用了类似手法后,她的这种四诶有些崩塌。显然这个刚刚进入这里的泰兰德和几乎所有月之女祭司都不清楚他们这个组织更多的机构。不过她现在知道了一些,以后还会知道更多。
大主教示意还在疑惑的泰兰德将昏迷的玛维扶到自己的床上,看得出海尔德尼还是很在意玛维的,毕竟她能会这么多身法,这些都是和她的教导息息相关的。所以我和泰兰德不同的是,我并不担心玛维的身体情况,我只是担心她的今后,该怎么去面对我们,以及今后我们该怎么相处。如果说因为我这次和她特殊的见面导今后的改变,或许玛维今后见到我可能就是仇人了,甚至我们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复存在,最好的证明就是我的铠甲,如果我的铠甲变成了这副模样,那我所在的空间恐怕要瞬间崩塌。
存在这样思维还有吉安娜和海尔德尼,她们都绷着脸的样子,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我确信的是她们心里也有很多的无奈。或许我不该来找她的,这样起码能保证一万年后我们还有可能像我们经历的那样,但是前提是还能有一万年。
或许我们该商量下应对,不过她俩没有交流的必要了,在刚刚已经通过其他的方式告知我们的经历的同时也相互用这种方式肯定也交流了一些意见,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的出来她们也没有任何的定论的样子,甚至我都有些猜不到她们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对此我只能尝试去确认一下:
“我想你一定很了解了我们的未来,但是那个未来或许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我这样说是想了解一下她到底知道多少内容,但回答的内容让我感到自己似乎要考虑另外一个事情,而这个事情才是她们所担心的。
“不,你说错了,阿尔萨斯陛下,你们的未来就是我们的未来。但是你们的出现已经干扰到了未来的发生,甚至干扰到了现在,就像是玛维给你缝制的铠甲一样,那可能只是存在未来,对这个世界来说已经不会存在的未来里边,只是有些事情已经确定,那就是你们的未来有些肯定不会在发生,比如你身上的铠甲,已经不复存在。”
“也就是说,如果玛维一直对我抱有仇恨,她就不可能给我缝制铠甲,也就是说铠甲因此而不会出现。”我继续问着,而吉安娜则是替她回答了一个让我感到吃惊的事情:
“甚至更严重,严重到我们的出现都是不确定的!如果我们过分更改时间线段,或许我们都会和这个铠甲一样都会消失在历史当中,而我们没有消失是因为存在我们可能性的那个时间线并没有断绝,但至于这个铠甲的成因已经消失,也就是说,将来你和玛维当中不会两个都存在。”
对于吉安娜的说法,自己想想也确实如此,如果我们在改变着世界的历史,那我们进程或许也会因此而改变。当然这是对我们来说的,对海尔德尼以及这个世界的人也肯定有很大的影响。她不禁说出了她这个最大的担心,同样也有海尔德尼也在担心这样的事情。
“根据你们知道的信息,我们会在这次恶魔入侵的时候击败他们,但现在看,我们可能第一次就会落败。”
“如果我们更早准备,更早努力,我们就更有战胜敌人的可能,而且我们所积累的对恶魔的认识都会对这场战争有着莫大的帮助。”
我反驳着他,而她的话让我们认识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或许吧,但是这种莫大的帮助可能随时都中断,因为你们人类是也是偶然的产物,如果因为你们的出现,这个扰乱了世界的进程,你们人类或许和你的盔甲一样都会消失,甚至我都不确定当你们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消失,我都不确定我还是否能记得你们出现过。”海尔德尼有些激动,不过她仿佛认识到自己失态了或者自己哪里说错了,于是补上了一句:“或许你们消失之后我会记得,就像是你记得你的铠甲是被玛维缝制过一样,但是除了我们知道你们出现过,恐怕其他人都不会这样认为,就像是你告诉别人说你的铠甲是玛维缝制的,这本身就是在这个世界观中错误的说法。”
海尔德尼这样说着,虽然有些不清楚她说的内容,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关键的,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存在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如果我们断绝了和未来发生的偶然,那我们和我们人类就会凭空消失?”我这样质疑着她的话,而海尔德尼则是点了点头,对此我看着吉安娜,显然她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甘心的心情显露无疑。是的,我们十分不甘心就这样被历史所埋没,但如果真的如此,或许“我们或许在自己消失之前做些什么,我们可以尽可能的帮助你们抵抗这次入侵,至于一万年之后的那次那或许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了。”我这样说着的时候突然也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对于月神殿的大主教的问题。“或许那个时候会是您带领着你们的子民对抗燃烧军团了,而不是其他的谁。”
我这样说着,便看向泰兰德,没错,她那个时候扛起了对抗燃烧军团的大旗,而吉安娜和海尔德尼也同样如此将目光投向了泰兰德。此刻的她也刚刚将玛维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看着我们几个人看着她,她感觉十分的不自在而且疑惑的样子。是的,虽然她一直在听着我们的谈话,所以她可能想当然的认为我们都是在看玛维,但实际上我们都是看着她的,不过这也只是在我们那个世界当中她可能有如此的成就,如果说对于未来,我们真的不知道。不过要是存在一个好的一面那就是确实给了海尔德尼一个机会。
“好吧,单纯个人角度上讲,我或许该谢谢你们,但我希望就结局上讲,你们的出现真的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这是当然,为了世界的未来和未来的可能,我们会拼尽全力的。”
我看着吉安娜,而吉安娜也在我身边点了点头,显然这是我们能做的,或许也是唯一能做的。
场面一度平静了一会,海尔德尼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让泰兰德去让安排我们在这里的住宿,毕竟她知道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确实已经十分疲惫了,对于她的好意,我们还是接受了,毕竟我们也真的没地方可以去了,如果回到森林之王那里,经过这么多事情,森林之王肯定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对待我们的,而且我们还得告诉他关于艾萨拉的事情,如果他能相信就罢了,如果不相信,那我们还得准备好逃跑,毕竟无论怎么说我们在离开森林的时候都很不礼貌。至于罗宁,我想等我们休息之后再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吧,他要是真的被囚禁,那也得等到吉安娜的体力恢复了才有救他的可能。
我重新装饰完我的装备后也就是重新穿上厚重的铠甲后,吉安娜幻化成一个女性暗夜精灵之后,我们走出了房间,而在门外边,已经聚集了很多女祭司,如果不是大主教的心腹格林达守在门口,或许她们就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以及我们的谈话,毕竟里边出现了打斗的声音。还有我们的出现,本身就让这些女祭司们疑惑,要知道我们是传送进来的,而在这个年代传送术是一种顶级魔法,很多女祭司恐怕连听说都未曾听说过。所以我们的出现还是引起了很大的骚动,这种骚动根本不是泰兰德一个年轻的女祭司所能控制的。直到尔德尼的出现,才让她们平息了下来。
她原本让泰兰德去执行的命令,也就是安排我们食宿的事情都让她亲自去安排,而不是再由泰兰德转达。显然她认识到了现在的泰兰德并没有那种在月神殿,一切都得慢慢来,只是对于海尔德尼来说,她自己是该考虑去替换一下自己的培养人了,毕竟泰兰德在我们的时间段里已经证明了她的能力,以及比玛维更重要的对于暗夜种族和对于月神殿的绝对忠诚。
在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在月神殿后边一个院子里进行休息。我和吉安娜也就此在这里安顿了下来,相比于我的警惕,吉安娜则显得安心的多。她十分信任海尔德尼的样子,但我经过和玛维的决斗,以及变成亡灵之后那种多疑,以及海尔德尼说的,我们随时可能消失这些判断,让我还是决定尽可能多的给以吉安娜以保护,尤其是在她饮食前,我都要先尝试一下,不过当我先尝试之后,再让吉安娜饮食,不过在吉安娜的笑容中我慢慢的觉察到自己的这种尝试毫无意义,因为一些毒药,只要不是用量过猛,亡灵都不会被毒死的,而用量过猛的话,平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反而我的亡灵气息污染了食物,所以我这样的试吃毫无意义。而吉安娜也毫不在意我身体的“肮脏”。她说她有她的办法去察觉,而且她确信这些给予的食物根本没有毒药,只是对于这个说法我也是半信半疑。
至于她洗澡的时候我更是在周围警惕着四周。毕竟这是在月神殿,我们周围有很多暗夜精灵,我们之前已经杀死了很多他们的同胞,还把他们变成了亡灵,最好的证明就是我身上伪装的厚重的铁质重甲,海尔德尼肯定知道的。
吉安娜在必要的洗漱之后就准备休息了,或许我也该如此,但现在亡灵的身躯让我认识到自己根本不需要这样,甚至都不要休息,休息也只能在意识上稍微缓解自己的疲惫,相比于保护吉安娜的安全来说,这对我根本微不足道,而至于洗漱,我想对于一个死尸来说毫无意义,于是在吉安娜上床休息后,我还是守在了她身边,毕竟她的状态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十分的必要,而已经疲惫的吉安娜也十分了解我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和我晚安之后,便睡下去了。
对此,只剩下我一个人继续穿着这个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重甲守护着这里,思绪着未来,和自己的一些过去。想想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不会被湮灭于时空中,以及如何才能挽回一些关系,还有敌人下一步会有什么战术、战略,以及我们该用什么方法抵挡这次敌人的侵袭,在还有组成一支包括龙族在内的抗燃烧军团的联军时候该怎么去处理和红龙的关系等等,这些问题都让我觉得棘手,至于怎么处理,可能就得等到到时候在说了。
对此我走出房间准备在院子里散散心,而就在这个时候,泰兰德在门口她拿着食物进来的,是的,相比于其他的人,泰兰德有种说不上来的放心,要是换成别人,恐怕我一定会怀疑她此行的目的。
她进来的时候被门口的女祭司守卫拦住了,显然她并不是通过大主教的命令而来的,但即便如此我也觉得有必要把她放进来,毕竟在我们的那个时代,她还是帮助过我的,最好的证明就是她放走玛维来我身边,开始我还以为玛维真的是被她流放的,但是我还是能觉察到,虽然玛维不给她好脸色,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们真正的真谛。在加上一些好感,我是没有理由拒绝她的。
于是我将其领进来,但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在这个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下,至于她给的食物,我是没有拒绝的。
“我想你是带着疑问来的吧。”
我边吃着边向着泰兰德说着,是的,相比于她们之前给予食物的份量,根本不够我们两个人类吃的,所以全都让给了更需要的,而泰兰德的这些显然是给我一个填饱肚子的机会。对于我如是提问,泰兰德也开门见山的询问了她的疑问。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首先是你怎么断定你们来到是你们所谓的过去,而且能精确到是一万年前。”
“因为我们了解到了这是燃烧军团入侵的前夕,而根据你们暗夜精灵的记载这是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不过你别问我怎么来到的历史,因为我也不知道。”
“对你来说这就是历史?”泰兰德本想问的问题被我打住后,她于是问了另外一个事情,这个事情也算是她最关心的,因为不仅仅是我们如此认为,显然玛法里奥也有类似的思维,而且最关键觉得是我们可能知道答案。“你们的世界里也发生过第二次和燃烧军团的对抗,所以你对我们即将面对的敌人很熟悉?”
“或许只有经历的人才十分的熟悉,比如未来的你”我这样说着,叹息了一声,不过还是决定给她说更多的内容,并且让周围的卫兵回避一下,然后继续说的。“好吧,我也认识未来的你。那个时候你你十分优秀而且和另外一个暗夜精灵玛法里奥帮助这个世界再一次击败了燃烧军团的入侵,那个时候对我来说才发生了两年的时间而已。”
“和玛法里奥?是吗?”泰兰德显得有些兴奋,显然我这个时候判断他们这个时候是认识的,而且已经青梅竹马,而我显然更想关注她更多的事情,比如感情上的一些,当然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想法,毕竟她还是很让人值得考虑的。
“看来你认识玛法里奥哦?”
我带着高低调的口气问着,只是让我意外的是泰兰德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因为她显然还没有和玛法里奥确立那种关系,因为她不仅仅是关心一个人。
“没错,我们一起长大的,还有伊利丹,他那个时候怎么样?”
“他至于他我只能说他近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只是方法方式有些极端,极端的让人感到可怕,不过他确实尽他自己最大的努力,说实话,如果那张战争中缺少他也是无法战胜燃烧军团的,没错,他非常有价值”
我隐晦的说着,毕竟我还没见过他,根本不了解,虽然我知道他已经失败而来,不过想到总要有人在那个时候领导恶魔去对抗天灾军团,对此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太多才好,不过我的这种说法却得到了泰兰德的肯定。
“和森林之王的预言是一样的希望他没有迷失自己。”
她同样有些伤心的说着,这让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但自己有些不记得了。不过我知道该怎么宽慰这个暗夜精灵。
“泰兰德,我想说这是我所经历的未来,也就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众多的可能性之一,出现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一切都因为我们的出现变得扑朔迷离,未来的走势很可能不会如此,一切都未确定,所以你也不用去祈祷什么,要知道我们的时代其她也”我宽慰的说着,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蹦到玛维这两个字的时候发觉自己有些失落。
“你想说玛维吗?”
泰兰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这样说着,而我也打起来了勇气承认这点。
“对,就像是玛维一样.”我试图去解释我们发生的事情,但我发现自己有些遗忘了一些关于玛维的记忆,我现在想象感觉到有些可怕,因为我认为这些事情本该是我记忆十分深刻的,而且这些不同于幼年的那些记忆一样,这是刚刚发生才两年的事情。虽然只是遗忘了一小部分,但这或许是一个很不好的趋势。不过我既然提到了这件事,那我只能说一些大路朝边的话了。“无论是谁的目光看来像我这样的存在都是一种异类,但是玛维和我并肩作战,在我无助的时候都在我身边,陪伴着我”
我试图再去重复解释着,而在泰兰德看起来这些介绍有些重复。
“你说过了!”
“是我说过了,我只是为了加深印象,要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记住不,如果我们未来发展成我已知的未来不符,我的记忆就会消失,我也会消失,吉安娜也是,这才是我最担心的,这种担心要超过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担心。”
我坦诚的说着,但泰兰德似乎有些不太认同,虽然她并没有公开质疑,而是用另外一个方式。
“吉安娜确实很强大,看得出来你也很喜欢她,但是你怎么还能容得下玛维呢?”
“如果用情单一是正确的无可否认,但有些事情可能发展的让你想象不到,这都是归功于吉安娜的容忍和包容,以及对一个强大集体的吸纳,我作为一个首领,如果强大,必须要有一些强大的维持,所以吉安娜也希望我能接纳更多优秀的异性存在我身边,而关系的亲密和爱护是维系着我们最好的纽带”
我这样解释着,当然有些理由也是我有些强词夺理,但事实或许就是如此。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因素,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泰兰德就打断了我的话。
“真不敢相信她会这样做,吉安娜很强大,恐怕塞纳留斯都不是对手,还用你这样的手法去维持一种强大的团体吗?还是说你对她有什么手段。”
泰兰德质疑着,而且说话有些直接,虽然对此我很生气,但我还是用她的历史去反驳她,毕竟我在伊利丹身上还是有些接触和了解的。
“或许你也会有艰难抉择的时候,比如伊利丹和玛法里奥,一些东西作为纽带不足以衬托你们关系的时候,这就会发生矛盾,也就无法维持你们现在的关系,甚至为了你他们兄弟俩都有可能反目成仇要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到时候就看你的抉择,还有你用什么方式去维系。有些事情并不是那样简单的。我只能说,在我遇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吉安娜在以我利益最大化的方式去解决的。作为对这种付出的感激和我们感情,我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这样以她的例子说着,而同样泰兰德也有些动怒了,虽然她克制的很好,不过她还是说道了一件事:
“哪怕有一天,玛维和吉安娜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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