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冷公子将扇子合起,冷蔑道:“湘毒二门死了总两百多人,此九人非死不可。任碗倾是你师父,更是这九人的亲爹。此九人与你关系紧密,我要是相信你的满嘴鬼话,那才有鬼!”
决夷微微惊讶,他并不知道湘绝九毒是他师傅任碗倾的儿子。
“恐怕任碗倾还没告诉你吧。”那戴斗笠的女子轻笑道:“任碗倾自然不会告诉你,你与这九个鼠辈不过是他争夺势力的棋子而已。”
女子轻笑:“自我入了波若梵净宗才知道,临安镖局任碗倾,粤北湘门冷三省,我爹柳三仁皆是波若梵净宗的支系三大弟子,只是为了争夺入嫡系的名额而结怨。自那以后,我爹靠练习波若功的根基拜入毒门,冷三省远走粤北创立湘门,而任碗倾则当了镖师,后来娶妻生子,只是湘门毒门日渐壮大,他心生不甘,嫉恨曾经的同门,所以派九个儿子先拜入湘门学武,再害了湘门,又如法炮制害了我毒门,要不是我那天有事外出,必遭毒手,幸亏波若梵净宗救了我。”
那摇扇的冷公子也点头道:“不错,湘绝九毒,我告诉你们,你们的险恶行径早已江湖尽知,不如自刎谢罪,免得我与柳姑娘追杀,你等终身不宁。”
九毒闻言冷笑:“你们几个人,我们几个人,爷爷今天怕了你们,便再不混下去了。”
九人说着便挺身而上,要混战一处,问昕自然要帮着冷公子他们。
柳树云大笑:“有趣有趣,我们三人皆与你九人有仇怨,今日真是仇人见面,份外快哉。”
“妨碍公务,尔等宵小,尽当诛杀。”决夷一声令下,岸边侍卫尽皆涌上剿杀。
水上渔船中窥伺的皆看向柳树林,顾承弛伏在树干上,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
顾承弛此人一向与决夷不对付。决夷自己应承了临安镖局的任碗倾,那九个侍卫是他自己弄进王府的,他自己惹的事,他自己的人解决,何必要自己的人上去送死呢。
顾承弛只伏在树上旁观,那水里潜伏的,渔船等待的,皆是静静看着决夷的心腹厮杀。
那湘绝九毒分为九个,依次围成个圈,将问昕柳书云,冷公子与柳姑娘围在中间。
柳姑娘腰间铃铛嘻嘻作响,,那一只素手摘下腰间铃铛高高举起,另一只手便轰出一招“镇魔掌”。
对方总有九人,每二人对付一个,倒是显得轻松。
柳姑娘一手轰出镇魔掌,一手不断摘下腰间铃铛打去。
那铃铛小巧玲珑,上面是个金丝编成的小钟状,里面系着一个小银铃,那小钟下部悬着一条条半寸长的笔直的银针,银针尾部轻微地弯成钩状,整个铃铛只有寸高。
那铃铛被柳姑娘自腰下摘来,一个个打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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