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夷点点头道:“也好。”
那小侍卫领命离开,决夷便见他走远,便换了脸色,对着属下们一挥手道:“咱们先找个客栈歇息歇息。阿九,你速去府里盯着顾承弛的动静,他去哪儿你去哪儿,便跟丢了,有情况便传信号弹。”
小九受命,便离开。
决夷一心腹便上前不解道:“大人,为何不趁着贼人不曾走远,便追上去,咱们吃顿饭功夫,以贼人的轻功,必然能远走。”
决夷低头,眯眼笑笑:“你能这么想,顾承弛不会这么想?让他去身先士卒吧,咱们在后头渔翁得利就行了。”
“啊?”小侍卫不解地看着决夷,忽然醒悟,一拍脑袋恍然道:”刚刚走的那个兄弟,呸,那个侍卫,是,是顾承弛安排进来的眼线?“
”不错,我并不清楚毒门是否能察觉那追踪粉,要是察觉了,咱们的人追上去,恐落陷阱,得不偿失,要是你们再受伤,我成了光杆侍卫长,又有何用,倒不如把消息利用眼线传给顾承弛,叫他的人去追,咱们在后头渔翁得利。“
且说,问昕与冷公子携着琴娘飞行,与房屋脊梁上飞踏而行,柳书云与柳姑娘一前一后地掩护照应。
柳书云跟在最后,忽然顿住脚步,喊住将飞踏远去的问昕:”等等,你们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三人一同停下,皆是不解地看着他。
柳书云便道:”这琴娘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问昕蹙眉,将琴娘平放,幸而此处房屋,随处有柳树高木栽种,那高木高出屋顶数许,高木枝干横斜,垂下数丈修长的枝条,正好碧绿如烟雾,罩在屋顶之边缘,问昕等人便掩在枝条之下,无人可看到,也算隐蔽。
问昕将琴娘身子放好,却见琴娘身子绵软,没有丝毫力气,连脸色也苍白如纸,不禁心中一惊,便伸手去摸她脉息,随即颤颤道:“她,死了。”
柳姑娘身子半蹲,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在琴娘的身体上摸了摸,只是手掌触及之处,尚是一片温热,可是手掌之下,却能感受到,琴娘的筋骨都已经错位。
“分筋拆骨之术,是湘绝九毒的矮脚孙最擅长的,”柳姑娘冷哼一声:“矮脚孙当真无耻,对一个弱质女流下此分筋拆骨的毒手。”
冷公子也便半蹲下身,指尖在琴娘身上摸了摸,道:“应该已经死了半个时辰了。这分筋拆骨的程度并没有很深,矮脚孙应该只用了三成的功力。”
“三成的功力?”问昕看着冷公子道:“按理说,她应该可以支撑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可以劫走她,用内力给她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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