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孙焦还是有一定的把握可以说服赵国,不予借道的。
外交无异于战争,战争备战,而外交则先要走访权臣。
有权臣为其说话,则有了三分胜算。
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分析厉害关系,方为谋。
到达赵国国都时,公孙焦与翟角都做了同一件事,走访赵国权臣。
三天,翟角只拜访了一人,赵国权臣赵利。
翟角与赵利乃多年密友,翟角拜访赵利是出人意料的顺利。
公孙焦三天入赵国大臣府上数世家,钱帛器物送了无数,最后却长叹。
随从问公孙焦为何长叹,只言赵国数臣不及赵利一人。
可见赵利在赵国国君心中的地位。
后公孙焦约见赵利,赵利三番推辞,见推辞不下,便约定在中牟长歌台与其会面。
长歌台之人,闻听中山使者公孙焦与战国全称将在长歌台会面,纷纷大惊。
中牟长歌台负责人仇烈,亲自出中牟,三日后出赵国边界抵达中山。
五日之后,魏长歌台,赵长歌台送信之人依次抵到河头里公子府。
当良和仇烈同时站在公子羽的面前,公子羽才知晓中山发生了这么大的动荡。
公子羽召集老伯、乐舒、徐角,出骑兵五百,急速赶往中山顾城。
公子羽一路打马,当日子时,到达顾城之下。
顾城此时已经封闭,守卫兵甲见城外火把连绵,纷纷警觉。城头亮起火把,又派人入城通报。
公子羽以示少上造玉符,城头这才稍安。
“公子请稍后,在下以派人通报国主,待国主之令传达,便开城与公子!”城头上一名士卒回道。
公子羽整理军队,在城外近候。
不多时,城门开启。
公子羽带人鱼贯入城,公子羽前列刚入城,城门轰然闭合,顿时周遭火光四起,城中侍卫,如水涌出,把公子羽乐舒等人围住。
内司马季陀,面见公子羽,公子羽皱眉询问。季陀不答,令左右将其制服。
公子羽是疑惑不解,但见其架势,也没有挣扎,示意身后士卒稍安,随后才道:“内司马!你会给我一个解释的!”
季陀点了点头,便把公子羽收押。
老伯被人制服,见为首者是季陀,先是大骂,后才怒道:“季陀!你是要造反不成?公子羽乃少上造,你有何权收押?公子羽又何罪之有?”
季陀长叹一声,没有回答,而是后退避开老伯愤怒的目光。
公子羽、乐舒、老伯、徐角四人被押往监牢,所带之兵,被控制于城外。
沿途过街,老伯大骂不止,后欲赶来的公叔伯,公叔伯见公子羽已被制服,急切一扫而空。
听老伯臭骂不止,在四人前冷笑道:“公子羽灭国之言乃一诅咒,如今魏兵将起,全由公子羽而起。公子羽之罪,乃死罪!公子羽无方炼丹,国主暴毙或是由此而起,公子羽之罪,乃死罪!”
老伯挣扎跳起,欲把刀砍之,后被人制止,收其腰刀。
老伯气得大骂:“公叔伯,你诬陷我家公子,待家主赶来,待国主明晰,你必不得好死!”
公叔伯讥笑道:“收押公子羽乃国主之令,我何罪只有?公孙焦出使赵国,又如何与尔等开脱?罪应伏法,大善也!”
随即,公叔伯长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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