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姑娘们惊叫一声闭上了双眼,她们心里为这即将被马儿踏成肉泥的潇洒公子感到惋惜。
许多人都撇开了头去,他们不愿看到这残忍的一幕。杨家人当街打死他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人们只是感叹那公子怎么就傻傻的不知道让路呢?
马儿双蹄离白衣人脑袋不足一尺,众人眼前猛地一花,瞬息失去了白衣人踪影。
砰,马蹄接触到地面,随着一声悲鸣,一人一马悲催地摔在了官道上。
围观者定睛一看,哗~!人群顿时哗然了起来。
马儿腹部一条巨大的血口子,感觉就快要被拦腰斩断一般,五脏六腑花花白白洒满一地。
骑马之人摇摇晃晃从马尸十米外站起,他双手捂着脑袋,脚步虚浮左右打跌。
白衣人临近马蹄近身时才一个矮身回旋,右手尖刀轻松流畅地从马腹下划过,他此时好像没事人一般松散的站在死马一边。
嗯嗯,不错,没有沾上一滴鲜血。他的自言自语没有刻意压低音量,离得不远的人们都听的真真切切。
杨家怕是遇到索命星了吧,这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作威作福的杨家这次怕是难以善了吧!
看热闹的诱惑抵制住了胆怯,人群没有减少,反而开始渐渐的围成了一个标准的好戏即将开场的圈子,你言我语议论了起来。
从古至今,华夏人的好奇心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巅峰状态。
更别说人们心中的恶霸疑似遇到更加恐怖的势力时,那种既期待又舒爽加诅咒的感觉谁愿意错过?
杨雄很沉着,他没有大喊大叫地冲上来,而是策马带着剩余之人慢步而上。
“不知阁下高姓大名?某乃朝廷除青州北部尉,方才不知本部与阁下发生何事?”真是阴险,话里话外都留有余地,要是真惹不起,他必定会认怂。
就在马匹倒地后,一家奴从路旁草丛向杨家庄跑去,定是见到白衣人身手不凡,搬救兵去也。
“某便是天盲山九劫之一‘痴寻’汝家奴当众欲置某于死地,此事你当如何?”
杨雄一眼的迷茫,天盲山九劫?他从未有所耳闻呀。
疑惑半晌。
“本部是冒犯尊驾在先,但你杀某家马匹,这又是何道理?”杨雄已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胆气一下壮了起来。
一旁青衣人早已不耐烦,奈何蝶哥儿没提示动手,他也只好憋着。
这边白衣人当然就是我们乖乖少年解语碟咯,他名声已经留下,再也懒得啰嗦。
“哈哈,你等的救兵已到,来吧!”解语碟一个助跑,咚,身子一跃而起,手中尖刀一闪,笔直刺向杨雄咽喉。
杨雄也是经历过鲜血洗礼之人,只见他身子往后一倒,堪堪让过刺向咽喉的尖刀。
嘿嘿,这只是他自以为让过而已。解语碟是什么人?他会展开无用功的击杀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人与马错身而过时,直刺的尖刀在手里挽出一朵刀花,电光火石间,手中的尖刀已变成了反手握,身体此时正好后续无力下落。噗,一声轻响,杨雄仰躺送出了膻中穴部位,轻易间被解语蝶刺破。
他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已是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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