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鳏夫一脸惊讶的看着两位天生神力的孩子,他着实被吓了一跳,据说先祖在这年纪时能举起与之同样高的铜鼎,重量应该跟这块条石相仿。
先祖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令匈奴闻风丧胆的一代名将,难道这两个娃子以后也能达到先祖那般的成就?
二小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暗暗窥视他们,高高兴兴的洗完澡家去。
俗话说,三十天洗神仙,这是一个好兆头。
诗诗又跑了出来,这次不仅她自己,书生也被她撺掇着跟了来。
只是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异常,解语碟一观察,除了书生,其余几位明显刚经过沐浴。
几双眼睛看着解语碟,他们需要解惑。
好事还不好说?
解语碟一番玄之又玄的说辞过后,全都兴奋莫名。
除夕照样过,不过氛围又更加的浓烈了些,午时刚到,太史慈携着他美丽的母亲来到。
人已到齐,全新的矮脚条桌与蒲团,上首叔与婶婶,左首乃尊位,太史慈与他母亲安坐。
右首位管亥,两小敬陪末座。
诗诗与书生抱着一大袋好吃的回了家,今天他们要是敢不在家用饭的话,估计得被楚亭长绑房梁上狠揍。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本来解语碟想要亲自动手来一盘好菜,被突如其来的蜕变给耽搁了,不着急,反正日子还长,孝敬长辈随时都可以。
平时家里都没有分桌而食,今天日子特殊,还是讲讲排场。
排场是有了,好像少了点什么,对了——侍女!
咳咳,有点膨胀了啊,不打紧,谁还没有幻想过呀!
其实那些穷苦女子要是能在一户好人家听差的话,那是她们的福分,解语碟还没有改变时代的能力,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尽可能把自己做好。
“蝶哥,你看管大哥。”憨货凑近解语碟耳边小声说道。
呀,管亥哭个啥呀?
大过年的你流什么眼泪呀?
管亥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立时不好意思起来,他端上酒杯起身弯腰行礼道:“管某谢谢叔与婶婶。”
说完干了碗中美酒,复倒满酒转身对着解语碟再是一礼,语带抽泣道:“蝶哥儿的大恩管某铭记终生。”
解语碟赶忙上前扶他坐下,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才要谢谢你呢。
他哪里懂得管亥感动的原由,从小就在地主家做奴隶,吃的是最差的,用的是最差的,主家不高兴可以骂你揍你,日子简直是猪狗不如。
后来又逃命深山,要不是遇到解语碟,他要嘛被抓去砍头,要嘛饿死在深山之中。
当然了,以他的勇力,在深山里也多半饿不死;但也不会好过。
自从来到楚家村,谁也没有拿他当个下人来使唤,吃住行都与解语碟他们相当。如今在这么重要的节日面前,他居然受主家抬举,单独坐在尊位上,这可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待遇呀!你说他能不激动吗?
闲话少说,喝酒才是正理。
一席从午时吃到申时,席间大家都畅所欲言,气氛那是欢快融洽无比。
木屋从原来的两间变成了前后院的小宅子,今天主要目的就是吃吃喝喝。
酉时末,大家在篝火外又围成了一圈,再次摆上了美酒香肉。
“好,那某就来耍一路拳法。”太史慈在解语碟的怂恿下准备来一套拳法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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