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哥儿,这酒比起你那葡萄美酒相去甚远呀!”七叔有幸喝过那美如仙家之玉液琼浆的葡萄酒。
“没有可比性。”太史慈的话语简短而经典。
“偶尔喝喝这种酒也是不错的,就当忆苦思甜了嘛。”解语碟心里颇是高兴,随之心情的舒畅,这所谓的醉神浆也不显得那么难以入口了。
“哥哥,我也想喝一口,好吗?”
“妞妞还小,不能喝酒,我们大人喝酒多了都伤身,何况小孩儿呢。”解语碟这话招来几个白眼,他们心里都想:好似你有多大似得。
“咳咳。”解语碟干咳两声,夹起一大坨焗羊肉塞进口中,以此来掩饰出口的病语。
几人正吃得欢快,外间传来嘈杂的呼喊打骂声。
未几,一位家奴打扮的中年人急急走进食馆。解语碟左前方有两位华服公子,他们优雅的品着美酒,轻声的与对方交谈。
那家奴大步走到靠外一位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身边,只听他压低声音道:“大公子,二公子与王三郎在酒肆大打出手,二公子不敌已受伤。”
“哦,二郎又在外惹事。诸葛兄,我们去瞧瞧!”白衣俊朗公子慢条斯理的起身,他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其实这只是很多公子耍帅装酷的动作而已。
“令弟这次恐怕吃亏不小,前几日就听说王三郎请来一位武艺高强之辈,为的就是你家二郎,这次有好戏看了。”另一位诸葛公子也跟着起身,二位准备看热闹去。
他们去看热闹,解语碟几人坐那里纹丝不动,继续享受着美食。
七叔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蝶哥儿,叔出去瞧瞧?”
“嗯嗯,小心,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你还不清楚叔,放心吧!”他说着就起身跟了出去。
七叔想去那家酒肆外,此时围拢着一大群人,地上躺着也不少,有奄奄一息的,有满地打滚哀嚎的,有一动不动的,有血流不止的。
一位贼曹带着一群手下把受伤之人与看热闹的人群隔开,他们也围成一个圈子,但他们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控制着现场。
家奴分开人群,那大公子与呼诸葛者进入内圈。
贼曹一见二位,立马觍着脸上前问好,他那卑躬屈膝的丑态完全没有回避众人的眼睛,他好像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事实确实如此,围观人群没有一人显露出异样的眼神,可见两位公子在这琅邪国的分量。
“去请郎中给受伤之人诊病,轻伤者带去衙门,重伤不治者拖到海边烧掉。”诸葛公子轻松写意的一番话把七叔惊得一愣一愣,这是在说人还是畜牲?
“大公子,二公子也受伤颇重,您看?”贼曹语气温和带着巴结之意相问。
“先别动他,等郎中来到再说。王家三郎呢?怎么没见他人影?”大公子扫眼一圈,没有看见那肇事者。
“大公子息怒,我们赶到时已不见了他踪影。”贼曹脸色一变,他非常惧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大公子误会,要是误会了他向着王家的话,那么,他的职场生涯完蛋不说,小命能不能保住还得看人家心情。
几息之后,两位郎中跌跌撞撞被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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