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见过薄冥抽烟,突然坐在那,深沉,一语不发,像是在沉思什么,做着怎样的打算。
把她给吓得一愣一愣的,陌笙又在想,是不是还在为之前吵架闹不愉快呢?
陌笙赶紧认错,“薄叔,我错了。”
——嘶
薄冥咬牙吸了下嘴,看来真是她的孩子,一上来就认错。
眸子里并出犀利的光,“几个月呢?”
“啊?”陌笙不知他说什么。
“安桉流产。”薄冥厉声。
陌笙说,“我不知道,她也没和我说。”
薄冥节骨作响,看来做过不止一次,连几个月都不知道。
“陌笙,你好样的。”薄冥拧着烟,深深吸了口,脚尖重重的敲地,“连肚子几个月都不知道,就带人家来流产。”
“薄叔,我没有带安桉来流产,我也是刚知道。”陌笙委屈的说。
话说得很轻巧,人家来流产,她这个做父亲的居然都不知道,薄冥愤怒涌上胸口,显得燥热,又松了松领带,咬牙,“意思,你还想留住这孩子?”
陌笙说,“那得看安桉的意思,这孩子来得意外,也不是安桉自愿的,但看得出来她很伤心,也不是没有感情。”
“陌笙!”
薄冥怒吼一声,把烟都震灭了。
陌笙捂着耳朵。
薄冥戳她脑袋,“你才多大,就搞大人家的肚子,我还以为你真的对她死心,结果你居然用强的……是想带个孙子回来求我给你们赐婚?小小年纪做爸爸,怎么的?还想让我做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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