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见大家尴尬也未做挽留,刚送两大人出门,就听到苗岩南在院子里急嚷道“娘!你咋就不相信儿子说的呢”
“你让娘相信啥,就你俩,一个十一,一个七岁不到,嘴没毛就学别人独立行医,你说谁信。快说!你跟苗湖光凑在一起干啥坏事,你小子千万别带坏人家新儿”沈寡妇认定苗岩南在说谎,语气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苗岩南大概是以前干过些偷鸡摸狗的顽皮事,见母亲还在固执己见,十分没辙道“娘,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湖光叔”
苗湖光在沈寡妇心目中更加不堪,一声呸道“他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树,我问新儿”
“娘,您连儿子的话都不信,就相信小不点”这下苗岩南更觉委屈了,心说苗新鬼精灵的模样,一瞧就不像是个老实人。
“啥小不点,再听你胡乱给人安花名,我让你好瞧,人家新儿可比你老实本分多了”苗岩南再咋说,沈寡妇也是先入为主,怒斥完他后,朝药铺方向叫道“新儿,你过婶婶这里来一下”
什么母猪能树,苗新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正大感有趣。闻言快步走进院子里,笑吟吟道“来了!婶婶”
“婶婶问你,刚才真是给郭云他们治病吗”沈寡妇还将苗新当成是那种很天真无邪的幼稚儿,半审半哄道“新儿,说谎话可不是好孩子”
反倒是苗新很乖巧的前拉住她的手,哄道“婶婶,新儿跟岩南哥哥确实是给郭云叔和湖光叔针灸”
沈寡妇依旧不太相信他俩有这本事“新儿说说看,他俩都有啥毛病”
苗新与苗岩南斗嘴辨析多了,说话的条理性已不比一般成年人差“婶婶,您也知道郭云叔和湖光叔在河堤扛了好多天沙包,风吹雨淋的身没病也会酸疼,于是就请咱俩给他们施针解乏,湖光叔揉揉再扎两针就没事,至于郭叔身的毛病可多了。。”
“这么说还是真的了”沈寡妇与郭云是同乡,虽不算熟却听沈从武说过他的情况,见苗新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八九成,尤其听两小子要演戏的事,更是从眸中透出一股火热的秀彩,哪个做父母的,不期望儿子早日成才,拥有一技之长呢。
俩小子适时异口同声“当然!”
沈寡妇高兴之余又怕自己期望过高,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故意生出疑惑来质问儿子“他俩不需要堤吗,还有岩南你呢”
“娘,坝的人是每天一班,一天分三个班次,白天两班晚一班,我就更加随意,有事提前跟苗医师打声招呼就行”为打消母亲的疑惑,苗岩南很详尽的解释道。
见儿子说的清楚,沈寡妇总算是彻底放心下来,随即朝苗新跃跃欲试道“嗯。。最近雨老是下个不停,婶婶肩背也酸疼的紧,新儿你帮婶婶扎两针,让婶婶见识一下你的医术,如何”
“娘,您肩背酸疼咋不跟儿子说”对母亲只请苗新不跟自己说,苗岩南心里很不爽道。
“跟你说有啥用”沈寡妇在药铺里呆了大半年,对医术多少还是有些浅认知,认定儿子仅是会针灸,离真正出师还差的远,也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苗岩南未能体会母亲的心意,反而更气堵道“让儿子帮您针灸啊”
“娘咋知你已学会了”儿子的抱怨,沈寡妇焉能听不出,有点恼他道
“您不是常见我与新弟相互针灸吗”苗岩南也渐渐气往冲,他与苗新相互针灸都是在他俩日常学习的地方进行,沈寡妇不可能看不到。
“那是在苗医师的指导下进行的,谁知道你俩是不是真学会了,若是学会咋不在药铺给人针灸”沈寡妇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敢多看,虽说是为了学医,但别人用银针扎在儿子身就跟扎自己一样心疼,儿子用针扎别人那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沈寡妇的质疑,苗岩南大感无奈“别人见儿子年纪小”
“这不就是了”沈寡妇即刻理直气壮起来。
“您若不信任儿子,干嘛不找苗医师瞧瞧”
“娘可不愿意大老爷们触手碰脚的”沈寡妇一脸的不屑道。
其实西川郡根本不受大黄帝国和宇氏那边的礼教和儒学影响,对男女之防远没那么苛刻和讲究,倒是乡下有很多是以前从那边过来的流民,故追踪索源的话,说不定苗岩南的外祖父辈就是那边的人。
苗岩南大概是未听沈寡妇提及过,对这类礼教避忌,自然也是似懂非懂“陈家药铺儿媳也开诊,您咋不去找她呢”
“不需要花钱吗,娘现在开始要给你攒娶媳妇的钱,否则就来不及了”沈寡妇煞有其事的样子,弄的苗岩南大惊失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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