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宋泠月问了一声。
眼前的人笑了笑,说道:“我是春红,你可以叫我红姐,这位是雪莲,是咱们燕春阁的头牌。”
叫雪莲的冲她笑了笑,她的打扮倒是有几分清纯,看着也平易近人。
红姐又絮絮叨叨说了几个人的名字,宋泠月也没有听进去,挣扎着要坐起身,胳膊却使不上力,腿一软,又倒了下去。
雪莲扶了她一把,让她坐好,又递了一杯水给她,开口说道:“老板给你取了新名字,叫梦莹,取的魂牵梦萦的意思,可见他对你的重视。”
宋泠月没有心思听这些,这燕春阁是有名的青楼,她断不能留在这里,死也要逃出去,推开她的手,又尝试着要爬起来。
红姐凑过来,伸手推了她一把,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儿,不然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燕春阁新来的姑娘,都要喂了药给关上几天,等服软了,顺帖了才给放出来,你头一天就给放出来了,喂的药也减半,知足吧!”
宋泠月越听越恐惧,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她从前只知道这种地方不好,万万没想到,这后头还有这么多肮脏的手段。
“姐姐们,我求求你们,我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万万不能在这里头待,我会死的。”
春红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什么叫你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我们就不是了吗?”
雪莲拦在跟前,替宋泠月说软话,“红姐,你别跟梦莹一般见识,她还小,说话难免不忌讳,今天是她头一天接客,老板都给了面子,你别惹他不高兴。”
宋泠月听到她说接客,这才顾得上打量她自己,她被换上了一件桃粉色的旗袍,开衩都快开到了大腿根儿,要多暴露就有多暴露,这样的衣服,换在从前,她是打死不肯穿的。
“雪莲姐,我求求你,你帮帮我,我不能接客,我真的不能!”宋泠月抓着雪莲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苦苦哀求。
春红冷哼一声,扭头带着人出去了,只留下雪莲在屋子里陪宋泠月。
雪莲把她扶到软榻上坐下,语重心长的劝道:“梦莹,我是过来人,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咱们这里头的听差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闹的厉害,老板肯定会让那些个不干净的强行给你开宝,到时候,你就算不接客,身子也被糟蹋了,不值钱了,只能沦为下等人的玩物。”
“不不不!”宋泠月哭喊着捂住了耳朵,无边的恐惧涌上来,眼泪抑制不住的流,“我不能,我有男朋友,断不能被别人给糟蹋了,我死都不能。”
“梦莹!”雪莲喊了她一声,掰开了她的手,“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今晚都挺不过去,来到这里,你就别指望能出去了。他们给你喂了药,你想死都死不了,乖乖听话,你还能少受些罪。”
正在这时候,有人敲了敲房间的门,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道:“雪莲,她换好衣服了吗?牛司长来了,点名要她。”
宋泠月听到牛司长的名字,就像听到了阎王驾到一样,吓得身子不住的往后缩,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嘴里哀求道:“不,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雪莲站起了身,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好自为之吧!时候不早了,我该出去了。”
又对外头应了一声,“衣服换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房门被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走到宋泠月跟前,不由分说,架起她就往外走,一连转了几个弯儿,又经过一处院子,最后来到一间厢房里。
厢房里到处都挂着红,前头摆着一张四方的矮桌,上头放着做好的酒菜,两张矮座,正中放着一张大床,帷幔和铺盖都是大红色。
这是青楼的规矩,姑娘开宝,也要像洞房一样,开宝的客人还要花大价钱,给开宝的费用,还要给姑娘买衣服和首饰,就像富贵人家纳妾一样。
两个大汉把宋泠月扔在床上,也不说话,遮上帷幔,转身出了厢房,却并未走远,就守在厢房门口。
宋泠月挣扎着坐起身,想要爬出去,手脚却越发软的使不上力,她死死的咬着舌尖儿,努力让自己恢复力气,翻下了床,拼命的往床底下爬。
厢房的门从外头被打开了,牛司长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出现在宋泠月视线里,宋泠月吓得打了一个冷战,惊恐的看着他,身子不住的往床脚缩。
牛司长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宋泠月,恬不知耻的说道:“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吧?伺候好了我,我给你赎身,让你以后就伺候我一个人,不让其他的男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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