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很快便卖好了,虽不是太稀珍的草药,却也卖了数十两银子,戴浓香高高兴兴的收在袖袋里。
元颂照旧抱着她出门,却在长生药铺的门口,衣摆被猛地被拽住。
下首传来哭求的声音,“这位公子,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顺着哭声看去,便看到一个妇人抱着个重病的孩子。
孩子大概三四岁的样子,身患哮喘之症,再看二人衣衫褴褛,显然是无钱医治。
想到小戴鱼,戴浓香瞬间心便软了,松开一只手,“放我下来。”
元颂依言松了手。
戴浓香给那孩子探了脉,“笔和纸。”
陆青很快在长生药铺借了纸笔过来。
戴浓香给孩子开了张方子,想了想,又把刚得的银子掏二两出来。
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元颂拧眉,“为何你每次出门都会遇上病人?上次是产妇,这次都是孩童。”
戴浓香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就连接连出府的半个月,也时常遇上病人。
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长生药铺,“大概是病人多吧。”
就是连现代的医院,也常常人满为患,没什么好奇怪的。
眼看着要到护国将军府了,元颂总觉得不太对劲,却想不出一个头绪,正要再问两声,便听守门的侍卫喊,“将军回来啦!将军回来啦!”
平日回府他们可没有如此兴奋,二人具是一惊。
府中很快蹿出来一人,“将军,下毒的人抓起来了,请您回府处置。”
“下毒?”戴浓香眨眼,“又下什么毒呀?”
“上次下在你糯米藕中的毒。”
经元颂提醒,戴浓香才想起这一事,她只顾想着给元颂治病,没想到竟然忘了。
戴浓香疑惑的看着他,“可是您为什么现在才追查?”
元颂抿唇,“身体欠安,无心追查。”
戴浓香:“……”
府中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主人。
可是回忆下元野夫妇,戴浓香觉得还是算了,那两位,只要儿子不死,除了催儿子娶妻,他们就是个吃白饭的。
突然有些同情元颂,这是造了多少杀孽,才摊着对如此不靠谱的父母啊!
元颂听不见怀里的人说话,低头看去,“你那是什么表情。”
“啊?”自然不会告诉他心中所想,戴浓香哼唧道,“我身上疼。”
“活该,”元颂冷哼,“不疼不长记性。”
陆青:“……”这有些宠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下毒的人是厨房的帮厨,曾经有幸接过菜刀替元颂切菜的那个。
在厨房混迹过一段时日,戴浓香自然认识她叫李大婶。
被护国将军往地上一放,戴浓香抬手一指,“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虽然最后中毒的是元颂,可是毒下在她的糯米藕里,戴浓香可不会傻到认为是毒害元颂的。
显然元颂也是如此想的,“戴姑娘与你素来无仇,你为何要下毒害人?”
李大婶垂着头颅,一句话不说,身子瑟缩在一起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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