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回道：“调查过，不过她精神有些失常。”

“找不到踪迹?”

“找不到，那东西好像极力避开了我们的组员，有几次好不容易发现了动静却找不出魂体。”

吴毅知道鬼魂能感知到活人身上的阳气，但是鬼如何辨认修道之人，便不得而知了。

他打算去一趟十三中学。

找出锁魂链，吴毅在路边打了辆车。司机是个挺朴实的人，一上来就拉着吴毅开启了话匣子。

“小伙子，第十三中学可不太平啊。”

“嗯?”

“闹鬼，好几天了。我闺女也是十三中学的，吓得都不愿意上课，吵着要回家。”

“挺严重的?”

“可不是，过几个月就高考了，就是怕她跟不上，不然我也想接回来。”

“没有去看过?”

“一家人靠着我这辆车吃饭，哪有时间呐，就是路过的时候，也只是待在校大门前待了一会。”

吴毅看了眼司机，将转头面向窗外。

面容发黄，眼袋浓重，双手起茧。

“老哥，你也不容易吧。”

“哈哈，哪一行容易啊，我闺女在学校学习开销蛮大，各种费用都有。不过她拿了好几次的年级第一名咯，她一个女娃子能在理科拿第一名，我再累也值了不是。”

谈到自己的女儿，司机脸上挤满了笑容。

“对了小伙子，你去十三中干啥子?”

“应聘工作。”

“你刚大学毕业吧，第十三中的教师应聘条件可不低。”

吴毅闻言笑了笑道：“再高也要为梦想拼一把不是。”

“我懂我懂，年轻人有梦想，有拼搏精神。”司机也笑了两声，“我闺女放假都要去书店看书，真的是一刻也不放下，有拼搏精神好啊。”

“老哥，有这么好一个女儿以后享福喽。”

“享什么福啊，迟早要嫁出去的。”司机摆摆手，却笑得很开心。熟练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车身像是一条在水中的鱼，很快就将吴毅送到了第十三中的大门前。

司机收了钱，叮嘱吴毅一句。

“年轻人听我一句话，不要随便去学校的厕所，能憋住就憋住。”

“老哥放心，我有分寸。”

司机点点头，转目注视着某间教室，欣慰的笑了笑，驾着车缓缓离去。

十三中学大门紧闭，保安室里戒备森严。

“干什么的?”一位两百斤的保安拦下了吴毅，

“大哥，我是来应聘的。”

“一边去，学校每年固定时间应聘。”两百斤的保安打量了一下吴毅，“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最近女生宿舍丢失内衣指不定就是你干的！快走，别逼我动手啊。”

“……”

吴毅并非无计可施，根据他十年寒窗的经验，再坚固的围墙也有是缝隙的。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树林里，几名学生从围墙里面翻了出来，奔向了自由。

“这群兔崽子，为什么要选择女生寝室后面?”

躲过了监控和人群，吴毅也算是顺利进入了十三中。

游荡在校园中，吴毅不知不觉走到了高三教学楼的附近，一块巨大的告示牌横在路边，记载着每一次考试年级前十名的优秀学生，

吴毅找到理科班部分，一眼扫过去，每一次考试的年级第一名总是那么几个人轮流着坐，无一例外，全部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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