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长安城东街,一间民宿内,两条身子正在办事时,“啪”的一声,房门就被人大力踹开。
看着光溜溜的马氏和一个男子在做好事,撞门而入的宋四六,怒发冲冠地大骂道:“李二狗,你个混蛋。老子当你是兄弟,你竟然睡了我妹妹。
毁了我妹妹的清白,老子要去衙门报官,说你丧奸民家女子,你就等着进宫当阉狗吧。”
“四六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去啊,我这些年攒了些粮食,我赔粮食行不行啊?”
《汉律》对“不和”罪,惩处极狠,犯事者管不住下面乱来,衙门直接会将案犯去势。
一旦没了那玩意,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二狗顿时吓尿了,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磕头求饶,寄希望宋四六和马氏能放他一马。
含泪交出辛苦攒下的十斛粟米,李二狗这个老实人,为了能免罪,连自家房子都不要了,拿起衣裤、跌跌撞撞跑出了门。
一次买卖,就赚了十斛粟米,这可以让两个成年人,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放开肚皮吃饱饭。
宋四六收获甚丰,他看着床上搔首弄姿的马氏,吞了口口水,骂道:“你个小娼妇,还没浪够,让哥哥来疼疼你。”
翻身上马、驰骋中原,一番激战后,宋四六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是我够劲吧,还是我能满足你吧?”
“死鬼,这么晚才过来,老娘都快被那个肥猪拱了。你是不是外头有了新人,不稀罕老娘了?不过,你可别忘了,愿意和你搭伙演戏的,也只有老娘。你让那些粉头试试,看看她们会不会告发你。”
“夫人,我的好夫人。我外面哪里有什么人,你是不知道外面现在查的严,我过来可是费了好大功夫的。”
古有“宵禁”,大晚上,一般人是不能在外面行走的,被巡逻的看到,就会被当成鸡鸣狗盗之辈抓起来。
似乎宋四六说的有理,但是马氏眉头一皱,怀疑道:“那你明知今晚老娘办事,你还离那么远干嘛?离得近了了,你捉奸也捉得快一些。”
“夫人,演戏得演像点。要是你们刚办事,我就冲进来了,是个人都怀疑其中有诈的。况且,我们做了好几回了,这里的人少不了会怀疑我们。”
“嗯,都听你的。”
一双玉臂,缠上宋四六的胸膛,马氏眉目含情,春意浓浓,一声轻吟,蚀骨**。
立刻会意的宋四六笑道:“又想要了,哥哥马上满足你。”
不过,没过多久,就在二人酣战淋漓时,民宿的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之前的老实人李二狗居然去而复返。
看到“兄妹”乱轮的马氏和宋四六,李二狗脸色铁青地大骂道:“我就说,怎么这么巧。马氏你个贱人,今晚刚会意了我,宋四六你个狗娘养的就回来了。
原来都是你们串通好的,什么兄妹,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骗子,大家来抓骗子啊!”
李二狗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手艺人,单身多年、性格木讷,居然有胆子大喊大叫,想要揭发他们。
马氏惊慌失措,宋四六亡魂大冒。
要是他们的套路被李二狗捅出去,马氏和宋四六只有死路一条。
心一横、牙一咬,宋四六当即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手抄起一条木棍,三步并成两步,凶神恶煞地冲向李二狗。
没什么章法,只是乱棒挥出,宋四六照着李二狗脑袋,一棍当头打下,李二狗就被打倒在地。
即便宋四六这几个月不怎么下田了,他的身子骨依旧比手艺人李二狗强出许多。
得势不饶人,宋四六为了守住秘密,往死里招呼李二狗。
很快,李二狗就倒在血泊中,只有进气,没了出气。
看着缩在床上、惊恐的马氏,宋四六兴许是刚刚杀过人,他气势极壮地教训道:“看什么看,你个女人,还不过来和我收拾。”
即便被吓到了,但马氏和宋四六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也只能听从宋四六的吩咐。
二人好一阵忙活,才将李二狗分尸处理,贴上镇尸符,挖坑埋进床下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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