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说话口气虽冲,但也算是苦口婆心的劝慰了。
但王富贵却完全不听老人言,他似乎有些赌气地说道:“小姐,给个机会,就让我看一眼嘛。我祖上也是世代铸剑的,我就不信我打造不出令尊那样的神兵。
况且,我这条命是小姐救下的,小姐刚好也有需要我回报的地方,我就算拼了命也想报答小姐的恩情。
小姐,您只要让我看一眼的画戟的尺寸,让我掂量一下画戟的重量,之后我马上就离开。”
王富贵还真是固执,吕玲绮和忠伯怎么劝也劝不动。
索性为了让王富贵死心,吕玲绮最终还是答应了王富贵的请求。
只不过,神兵方天画戟对吕布极为重要。
他基本都是拿在手上的,就算是睡觉安寝,方天画戟也放在吕布的卧房,放在吕布视线可及的地方。
正常情况下,要想摸到吕布的方天画戟,王富贵基本是没有希望的。
还好,吕玲绮和王富贵有了些交情,再加上她本身也希望王富贵能成功。
所以吕玲绮和忠伯,就将王富贵又留在了吕家,对外说是,留王富贵给吕玲绮打造武具。
其实暗地里,吕玲绮和王富贵是在等待机会,等待吕布松懈的时刻。
虽说王富贵是对方天画戟贼心不死,但在严夫人看来,二进宫的王富贵,就有点纠缠吕玲绮的意思了。
仗着手艺好,王富贵这个奸诈小人,不但把后院的婢女们哄得开心,而且还把吕玲绮忽悠得团团转。
莫不是看吕玲绮天真好骗、心地善良,父亲吕布又是中郎将、又是都亭侯,王富贵想高攀他家,起了坏心思。
十分讲究门当户对的严夫人,一脸严肃地把吕玲绮叫到身前,责备道:“那个王富贵怎么又来了?
是你留他在家的?赶快把他赶出去。你需要什么饰品,我让婢女去买就是了。留个匠人在家里,成何体统?”
“不要啊,母亲。”
之前进来的时候,不知严氏叫她的意思,乍听母亲要赶王富贵走,吕玲绮可不想前功尽弃,下意识张口拒绝。
吕玲绮这一拒绝,反而让严夫人警觉起来。
她眉头紧皱地说道:“嗯?下人们都说,你喜欢那个王富贵,我本来还不信。怎么我一说他,你就这么紧张。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有私情?”
“母亲,您在说什么啊?下人乱嚼舌根,您怎能轻信?他又不会武功,连我都打不过,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的意中人,不求是父亲那样的天下第一武将,也要是个能纵横天下的武道高手。”
看着女儿红着脸说着意中人的要求,严夫人顿时放下了一半的心,但是她依旧怀疑道:
“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你把他留在府里做什么?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笄、簪、钗这些小饰品了?你若是真不喜欢他,就把他赶出去。”
为了杜绝日久生情这种事,严夫人转了一圈后,还是要将王富贵赶出去。
急得吕玲绮口不择言,透露出她留下王富贵的真实意图。
这直接吓得严夫人大叫道:“你疯了是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父亲那个人?他把他那杆神兵,看得比我们娘俩还重要?
你这个做女儿的,居然合着外人,想要图谋他的画戟?若是让他知道了,看他怎么收拾你,看他会不会杀了那个王富贵。”
被严夫人一阵教训,吕玲绮却没有退缩。
她的眼睛反而亮了起来,说道:“母亲,既然父亲将画戟看得比我们都重要。那么如果王富贵能修好,甚至能打造出更好的。那么我们不就帮到了父亲吗?
况且,王富贵若是成功了,能打造出更多、更好的神兵,不就可以用来武装父亲的部曲。到那时,父亲部曲的战力越强,太师不就越倚重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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