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富贵可是二丫的软肋,你要我们杀了他,岂不是要我们坏了大王好事。元白你个老杂毛,死了都不安生,还想利用我。”
也不怪樊勇这样想,毕竟他们樊家村和天师道有不共戴天之仇,双方火拼,各自死伤惨重。
元白会那么好心?去揭王富贵的底?
他会来帮他们,而不是坐视王富贵害他们?
不过,樊勇终究比一般游魂要谨慎些,他将怯弱的王富贵提了出来,面目狰狞地盯着他。
在看到王富贵像个软蛋一样抖若筛糠,樊勇心里虽然不屑一顾,但他还是动手打了王富贵一个耳光。
王富贵顿时就像一个窝囊废一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叫道:“将军,饶命啊,不要杀我啊!二丫,我不要了,我不想死,求各位行行好,放了我吧。”
胆小懦弱的王富贵痛哭流涕,厚颜无耻地抛弃二丫,就只是为了苟活着。
非但是樊勇嗤之以鼻,就连两个游魂狱卒,也吐了把口水在王富贵背上,显然他们也看不起王富贵的为人。
这种废物,会是道家真人?
樊勇真是觉得他想多了,他分外嫌弃地将王富贵扔回监牢,似乎多和王富贵这种小人说句话都侮辱他了。
不过,活着回到监牢的王富贵,却一脸谄媚地磕头,摇尾乞怜道:“谢谢将军不杀之恩,谢谢将军不杀之恩。”
真为二丫不值,她的青梅竹马,居然是这种垃圾。
樊勇看着王富贵就来气,所以在走前,他提前说道:“不要谢我,你也只是多活一晚罢了。
等到大王和二丫成婚后,你就失去价值了。像你这样的废物,活着也是丢人现眼,还是在牢里等着魂飞魄散吧!”
听到樊勇的最终宣判,王富贵眼中顿时没了神采,也失去了力气,他瘫在草堆里,仿佛一坨烂泥。
直到樊勇带着狱卒走了,元白才回过神来,他没想到王富贵居然这么能演,将他们骗得晕头转向。
王富贵看着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的元白,说道:“师兄,不要和我比演技,你是比不过我的。晚上我就准备出去了,你想好了吗?我的水毒咒,你要不要喝?”
“王富贵,你别白日做梦了。我就算死,也不会做鬼使,你杀了我吧。”
元白的脾气,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劝了他三天,还是这个态度,王富贵只好抓起地上一堆茅草,装模作样地念念有词。
让引颈受死的元白,催促道:“你还磨蹭干嘛?别惺惺作态了,杀了我吧!”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元白的目光,却飘到王富贵手上。
只见王富贵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监牢里的一撮茅草,一下子就消失了。
转瞬间,在元白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个劣质束魂草人居然出现在王富贵手里。
瞧着王富贵拿着束魂草人走近他,无路可逃的元白叫嚣道:“王富贵,杀了我,老子死也不要被你囚禁。”
不过,王富贵却没管元白,他只是念完萨满咒语,说道:“师兄,我不想杀你。但也不希望,你坏了我的事。只有先委屈你了,你先安静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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