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理和他怄气的老bao鸨,但王衮为了顾全大局,还是态度缓和地说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你就先再忍一忍,我已经派人出去买粮了。等我的人回来了,我就把其中最好的,先给你送过去。”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就在王衮好心安抚老bao鸨时,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子跑了进来,大叫道:“主公,不好了、不好了。城外出事了。”
“赵四,你不是运粮去了吗?王东他们人呢?赵四,你给我站住,外边出了什么事?”
叫赵四的男子,身形慌张、灰头土脸,他一副吓破胆的模样,脸上的慌乱令人一目了然。
兴许是王衮嗓门够大,一声大喝叫醒了赵四。
赵四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他语无伦次地哭道:“主公,完了、全完了。要不是我有眼色,跑得快,我也会死在外面的。那个人是鬼,他不是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耳光扇在赵四脸上,王衮一下子将赵四的衣领提了起来,他怒气腾腾地咆哮道。
在赵四断断续续、心神不定的叙说中,王衮这才知道他的采买队完了。
博戏院五大高手:王中、王东、王南、王西、王北。
除了最强的王中留守博戏院保护王衮外,王东、王南、王西、王北都被王衮派了出去。
可惜,四大高手只是几个照面,就被一个大白天穿着黑衣、蒙着黑头巾的连人带马挑飞。
其余二百名博戏院打手,就更不是黑衣人的一合之敌了,被对方单枪匹马杀得四散逃命。
而那些运到长安城附近的粮食,也被饥饿的流民哄抢一空,最后竟然连一颗米都没给王衮剩下。
那可是价值六十斤黄金的一千二百斛梁米,是安乐坊和博戏院两家人一个月的口粮。
居然就这么没了,王衮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但好在王衮老当益壮,他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最后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吼道:“王富贵,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就是想和我赌吗?好,老夫成全你。”
虽然不知道王富贵为什么这么想跟他赌,甚至为了逼迫他就范,竟然买下长安九市全力打压他们。
尽管他被逼得不得不赌,但王衮还是十分谨慎的,声明就算王富贵和他赌,王富贵也必须亲自下场。
毕竟,王富贵的六博水平摆在那里,也就是十投七中,远不是王衮的对手。
但令王衮感到意外的是,王富贵非但同意了他的要求,而且还不赌六博了,居然要和他赌弹棋。
王衮顿时笑了,说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依仗,但你居然不知死活,要和老夫赌弹棋。
知道博戏院里,为什么只有六博吗?那就是因为老夫在弹棋上没有对手,和人玩弹棋,老夫稳赢。”
王衮笑了,也引得王富贵笑了。
他不屑地说道:“没有对手?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在我面前,你只是个手残而已。”
最值得骄傲的地方,被王富贵无情地奚落。
顿时令一向稳重的王衮也心浮气躁了,他皱着眉头说道:“哼,多说无益。既然你这么想输钱,那就开始吧!”
不过,王富贵却没管他,而是豪气干云地说道:“既然是赌钱,光赌案几上这些黄金有什么意思?
要赌就赌大的,三局两胜,我拿长安九市,赌你们的安乐坊和大东博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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