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这个村上,还把我们娘儿三当个人的,也就只有你们家了,我娘是个没主意的,我也不知道深浅,你常年打猎,多少知道些,你帮我看看,我家阿泗,这可还有救?现在往镇上去来得及吗?”
徐清一边说,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往下掉。
沈时和刘氏连忙让她将徐泗放到床上,又在周围点了好几盏灯。
刘氏认真查看了一番之后,沉默了好久,又看了看徐清,咬了咬唇:“阿时,你和你徐伯母去厨房烧热水,小黑留下!”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立刻就去。”
沈时深深地看了徐清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昏迷不醒的徐泗,皱着眉头跟江氏一起出去了。
等厨房传来烧火的动静,刘婶才认真看向徐清:“清丫头,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应该是有念师的根骨的,今晚上我救你弟弟,这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她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若非是你们家出事儿,我这辈子都是不可能再不会出手的。”
不理会徐清呆滞的表情,刘婶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只见她双手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然后将手指指向床上的徐泗。
徐清清晰地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丝丝流动,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流动的方向便是床上的徐泗。
这个她其实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修行者的功法!
原来……刘婶竟然是名修行者。
然后再看床上的徐泗,苍白的小脸竟然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急速地恢复着。
头上的那个伤口还在,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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