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之再也无法克制,甚至维持不了那幅波澜不兴的表情,整个人颤了一下,那感觉过于刺激,像是要顶破大脑皮层,令灵魂都为止共舞。
可反应回来,他不知是恼怒还是气愤,又努力要把对方的舌再推出去。
这可正中楚婵下怀了。
她假意不敌,在沈檀之将她舌尖推出来的瞬间,又突然用尖齿,在对方脆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还破了皮。
那痛楚可不是一点两点。
沈檀之立即收回,同一时间,楚婵的脑袋也从对方身上移开,伸舌慢慢舔过湿润的红唇,那里还带着一两点沈檀之的血,靡艳至极。
她再看底下的人——
衣衫不整,薄唇湿透。
纵然拼命抑制,脸上还是带了几分浅浅的绯色,一双清明冷冽的眼似涟漪般徐熏开,勾得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沈檀之皱着眉开口:“楚婵,你发的什么疯!?”
大约是说话时不慎牵动舌尖的伤口,沈檀之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这就生气了啦?相公,你我是夫妻,做这档子事是天经地义。”
楚婵反问,那张脸灼灼如桃,因为方才那一笔的餍足,稍稍冲淡了她眼底的幽深,但看着依旧不够清明。
只见她用拇指揩去唇畔残留的水渍,弯着眼:“只是一个吻而已,等下还有更过分的呢。”
“楚婵!”
“听到了听到了,没聋呢。”
沈檀之的表情有多愤怒,对比楚婵的就有多漫不经心,她歪了下头看着要从椅子上起身的男人,突然一个纵身扑上,又把男人结结实实地压回到椅子上。
“省着点力气……”对上沈檀之怒火的眼,楚婵笑得恣意又恶劣:“因为相爷,从现在开始,才真正有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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