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啊?哦,他是被领导叫出去的,电话还是我打给他的。”
“你打的?”
“对啊,你要是不信我给你看看通话记录。”说着张博掏出自己的手机,却被张晓晨摆手阻止了。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是张主任打的没必要再查了。”
“那行,张组长,我办公室新养了一盆花,要不是去看看。”
“这儿...”
“没别的意思,这花有侧枝了,你那儿不是空着地方的吗,正好能用到。”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好啥不好的意思的,再说你不要我也得把它掐了,掐了还是怪可惜的,就当你帮我忙吧。”
“那行,咱们走。”
于是张博领着张晓晨和她的伙伴离开,留下还在大厅的我们。
“张组长也太过分了吧,明知道子奇是被叫走的还在这儿刁难。”
“嗯,说话阴阳怪气的。”
“就是,子奇,这女人几乎每次都找你的事,你怎么不反击啊,平时你可不是这么对别人的。”
“她家和我家,有过节。”
“过节?!”大家异口同声到。
“对,过节。还是解不开的那种。”
“什么过节啊,解不开。”
“父辈留下来的,我也不清楚,除非出现奇迹,否则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好吧。”大家吁了口气回到岗位继续工作,留下了坐在办公桌的我。回想她刚才说我的话,感到苦涩而又无奈。
下班后,我回到家里,看着满屋的狼藉,更加烦心起来。妻子领着孩子回来后,看到坐在沙发的我,空气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这么早回家你就不能收拾一下啊。”
“你自己弄得,为什么叫我收拾。”
“我弄得,还不是管孩子顾不着,你就不能收拾一下吗?”
“我说不收拾了吗?”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滚开。”说着妻子把我从沙发拽了去自己做了下来。
“跟老子做饭去!”
......
刷着厨房的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说要不是为了孩子她就和我离婚,而我何尝不是为了孩子肯定和她离婚。
离婚,说着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我一边刷着厨房的碗,一边开始咒骂廖梦。
凭什么她能坐在沙发看电视,而我却在厨房里做饭刷碗?
你说她做生意,可她挣的钱还没有我班挣得多。服装老板,只是说着好听罢了,说到底还是给房东和工厂打工。
盈亏还是自负。
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一定做的比她好。
女人?
看了看墙的万年历,已经9点20了。
9点20了,9点20了...
昨天那个疯女人不是说过9点33分会有流星雨吗?!
既然这样,不如...
趁着她们娘俩看电视的时候,我来到了阳台,仰头望着天空,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看到一道流星划过夜空,我急忙闭眼开始许愿:
如果,我做女人,一定比我老婆做的要好。
十几颗流星连续划过夜空,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我,却在这美丽的风景线下痴人说梦。
我是不是跟着女人一样疯了?
我为什么要陪她玩这个游戏,是不是表达什么不满。
或许是吧,可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唬人的。
那就当是一个笑话吧,我苦笑了一声,回到卧室打扫卫生...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晚,我开始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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