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结束,延平王当即叫来了两艘船,并船上的兵将、水手,一并交给了李柘。
“三月粮食,这两艘战舰,并船上三百余人,都借给你了。他们都是百战余生的好汉子,海战经验颇为丰富。另外……”
延平王顿了一下,从随从将领中点出了一个额头有一道刀疤的中年汉子,介绍给李柘:
“这是我麾下水军总兵何义,此次带队,前往广东公干,还望辅明怜惜。”
李柘当即和何义见礼,当即任命何义为平南军水师总教官,何义谢过,又对延平王行礼后,站在了李柘身后。
“殿下,真是雪中送炭。平南军水师,感激不尽!”
“哎,别,都是友军,友军。”
李柘乐呵呵地陪在延平王左右,继续观阵。
平南军水师也上阵操练了一番,此次来福建的战舰,多是老式明船,无论是战术操演、还是海战的熟悉程度,都与郑军相差一大截,看过了郑军水师,再来看自家,李柘瞄了一眼李勋,李勋脸都红了。
倒是李柘的亲卫队伍,令延平王眼前一亮。三十人一排,六排队列,手持新式火枪,演习三段击排枪战术,枪声隆隆,硝烟弥漫,摆在百步外的草人,木桩,被打的支离破碎。
速度还算不错,一分钟可以击发一轮。
延平王亲自上前,试了一把,连连赞叹:
“此等西式火枪,我军并非没有,只是习惯了刀枪,从没有如此列阵齐射,威力果然倍增。只可惜,囊中羞涩,如今除了部分鸟铳存留,装备不起了。”
李柘既然让卫队展示,自然做好了出血的打算,当即表示要赠送殿下三百支,不成敬意。至于想要大规模装备,那就得花钱了。
延平王大喜,拉着李柘的胳膊,上了水师旗舰,出海浪了一圈,回航之后,增加了一艘船和军兵,借给了平南军。
李柘欣喜谢过,眼看着延平王欲言又止,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可千万别说联姻之事啊,太过伤气氛。
延平王还是没提,李柘内心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反而还有一丝丝失落。
又停留了两天,平南军与郑军的合作方略,基本商谈完毕,李柘收到了广东转来的南宁战报,清军2万援兵在赵布泰的率领下,已经破了思恩,王兴主力还在南宁城下与线国安纠缠,西线战事或有变化。
李柘当晚向延平王辞行,准备收拾回广东。
码头上,再次碰到了张煌言。
“苍水兄,这么巧?你也回舟山?”
“不是巧,我是得知消息,特意在此等你。万担军粮、百支火枪,感激不尽。听闻广西有警,特意前来,看能否尽绵薄之力。”
李柘念头一转,明白了张煌言的意思,尽力不尽力倒是其次,此次平南军从郑军借到了水师教官,有大把送粮、送火枪,张煌言恐怕也是想去广东一观,好琢磨伺候对平南军的策略吧。
不过自己本来就想招揽,此时凑上来,正合我意。
李柘上前,一躬到底,朗声说道:
“苍水兄大才,柘不胜荣幸。”
“同行,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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