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过了一个山谷，海道看到了十几栋房子。

海道高兴地叫了起来，向着那十几栋房子走去。

可奇怪的是，看到海道从山谷口走进来，谷中的房屋都关上了门。

一共有十七栋土房，有十六栋关上了门。

但是，还是有一栋房子没有关门。

海道一喜，马上去了没关门的那家。

他担心，等一下，那家也关了门。

海道会说越东语，而且是河内腔调的。

“请问，家里有人吗？”海道喊道。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屋。

听到了喊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走了出来。

那少女红着脸：“是你在喊我吗？”

海道点头：“是我！我想进来讨口水喝，行吗？”

那少女的脸更红了，点点头：“请进来吧。”

海道感到，这地方的人见识少，很少见外人吧。

带着这想法，海道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其他的人，就少女一个人。

少女请海道坐下来，坐在茶几边。

一会儿，少女彻好了茶，给海道敬了头茶：“哥哥真的愿意喝这头茶吗？”

海道心想，不就是第一杯茶，我怎么不喝，大不了等下走时，多给点钱就是。

于是，海道仰头，喝干了杯中的茶。

少女见此，非常高兴，与海道交谈起来。

海道也没有瞒着少女，告诉了她，自己是华国的人。

少女说：“真想有机会去华国见识一番。”

海道：“好啊！到时到了华国，就去湖北找我。”

说着，海道写下了自己的地址。

两人谈了一会儿，少女突然说：“哥哥，该去合床了。”

合床？什么意思？

海道问了少女。

少女红着脸，说了一个习俗。

原来在玉岭有一个招夫的习俗。

少女长大了，家中会让她住在另一个房子中。

如果哪一天，有男人愿意上门讨茶喝，就是看中了这家女孩。

这时，就看女孩愿不愿意。

愿意的话，女孩就会请男人进来，给他泡上茶。

献上第一杯茶，就是少女献上自己。

少女会问：“你愿意喝这头茶吗？”

就是问：“你愿意娶我吗？”

如果男人接过了这杯茶，并喝了这杯茶，那就是说，他愿意娶这女孩。之后，就是两人上床行夫妻之事。

当海道听完这事，不禁傻了。

“我是外国人。”

女孩低头：“没事，我愿意同你去华国。”

海道忙说：“小花，听我说，我真的是走路渴了，才来你家讨口茶喝的，我不是来相亲的。”

少女一听，哭了起来。

一方面是被海道嫌弃，另一方面，心中有气。

听到了少女的哭声，原本关上门的十几栋房屋的门都打开了。

出来了老老少少几十人。

他们来到了少女的屋中，询问是什么回事。

当他们知道了是海道嫌弃少女，准备悔婚时，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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