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鸢道:“敏敏,你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难过,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对你有所企图呢?在这将军府,你不是还有我这个朋友吗?我自然有法子将你打扮的美美的,还有,我的屋子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件新衣服,我敢保证,你会是今天宴会上最美的人。”
“真的?。”徐敏柔惊喜的问了一句,显然还有些狐疑。
沈清鸢笑着点了点头,对马氏道:“娘亲,你带着敏敏去打扮吧,我去把那件替她准备的衣服拿过去。”
徐敏柔一听,便喜滋滋地和马氏一起离开了。
沈清鸢看着徐敏柔的背影许久许久,等两个人都走了看不见了,才沉下了脸色,恶狠狠的呸了一声,脚下用力跺了几下,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沈清鸢恨极,却也只得忍痛割爱,将那件裙子让丫鬟被徐敏柔送了过去。
沈清宁这会儿还在郡主府里,就看到了马氏来了,方容白梅等人都自觉的防范起来。
“宁儿,在这里住的好吗?我可是去了长公主府,长公主说你来了郡主府,可是让我好找啊!”马氏虚伪的说着,沈清宁知道马氏的意思,也没戳穿。
“母亲有事?”
“宁儿,府里为你办了宴席,你也该回去看看的!”
沈清宁不知道马氏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就顺了她的意思,往沈府走去。
一到沈府,马氏就忙着介绍。
“来,宁儿,这是御史大夫张大人的夫人。”
沈清宁乖巧的笑着,弯了弯腰:“张夫人好。”
“这是兵部侍郎林大人的夫人……”
“林夫人好……”
宴会开始的时候,沈清鸢带着徐敏柔来了。徐敏柔画了极其艳丽的浓妆,一身漂亮的长裙瞬间让她成为全场的焦点。今天来宴会的几家小姐的打扮都是相当亮眼的,却都在徐敏柔出现的时候被生生压了下去。
只是,这样的徐敏柔和沈清鸢站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有将沈清鸢的风头抢走,沈清宁不得不说这沈清鸢还真是有她独特的手段。
沈清鸢本就比徐敏柔要漂亮上许多,要是徐敏柔画的是淡妆,也正好配那清淡出尘的滚雪细纱长裙,今天宴会上最耀眼的位置谁也抢不走,偏偏她被画上了浓艳的妆容,与那裙子配衬起来就感觉有些别扭了。
这小小的细节让沈清鸢和徐敏柔站在一起,也没有被她抢走风头,不能不说她高明。
贵族之中的宴会,无疑便是吃喝玩乐,礼乐响起,觥筹交错间,总是有爱挑事儿的人,比如说现在。
“听说郡主金枝玉叶,但是却是草包一个是吗?”
一个趾高气昂的女子挤到了沈清宁身边,开口说出的话声音不大,却暗含嘲讽。
那个女子见她不说话,便道:“郡主,我是当朝丞相的孙女,苏培培,另有天下第一才女之称,这京城里,就没有比本小姐文采好的女子了,这个事实没有人敢质疑,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在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的时候,沈清宁眼睛就是一沉。
惠儿在一边眨了眨眼睛,故作聪明的开口道:“我知道了,苏培培小姐,是不是因为都畏惧你爷爷的权势?说起来,丞相的权势也不是很大,难道是因为你爷爷是丞相,所以大家都将你高看了一等吗?”
苏培培的脸色挂了下来,眼神不爽的看了一眼惠儿,冷哼一声,道:“居然还有个讨人厌的丫鬟,果然有什么样的丫鬟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沈清宁一噎,苏培培将那话反过来说是想说明她也很讨人厌吗?沈清宁咳了两声,问道:“苏……小姐是吧,我似乎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苏培培的脸色顿时不好了,语气不善:“果真是草包,你真的好了吗?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哼。”
“你是银票吗?”“什么?你才是银票。”苏培培没想到沈清宁会问出这种让人听不懂的问题,顿时有些迷惑。沈清宁嘲讽般的笑了笑,道:“既然你不是银票,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认识你?不认识你的人就是痴傻儿了吗?你歧视痴傻儿?我说,你除了有个做丞相的爷爷,你还有什么?”
苏培培被沈清宁说的愣住了,她的爷爷曾经是先皇和当今皇上的老师,更是当今几个皇子的老师,与她一般大的几个小姐从来没有人敢与她这样说话。而且,皇上也是相当重视文人的,她因为第一才女的名号还经常受到皇上的夸奖,谁敢冒犯她?其实这个沈清宁的脑袋没有好吧?只是说话顺畅了一点罢了吧?要不,怎么敢与她这样说话?
“你……你……”苏培培“你”半天,脸色涨得通红,她身后的一个丫鬟撇着嘴巴道:“小姐,我们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这种人没有一点文化没有一点知识,你与她说话,简直是降低了自己的档次。”
“档次你妹么?”
那丫鬟一愣,不解道:“什么?我没有妹妹。真是个傻子,小姐,我看你就不要与她比试了,显然这个郡主还是草包的,与她比试就算赢了也难免有人说你故意欺负草包呢。”这句一个草包,那句一个草包,沈清宁还没发怒,惠儿倒是先怒了。“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乱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惠儿蓦地一句怒吼,惊了大家一跳,那个小丫鬟可能也是被苏培培给惯坏了,居然脸红脖子粗的给惠儿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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