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直接就没有声音,从来没有发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然在男女方面这么的迟钝,沈清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哭笑不得。
沈清宁看到沈清宴和惠儿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边走边笑,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话题,时不时的沈清宴放声大笑,虽然跟沈清宴认识的时间也有好几年了,但是沈清宁还是没来没有看到沈清宴如此放声大笑。
世上的事情还是真的很奇怪,没想到看似简单单纯的惠儿,竟然让世人闻之丧胆的沈清宴如此开怀大笑,也许这是惠儿和沈清宴前世早已注定的,现在看他们两个人高兴的神情,今天一整天的担心全是多余的。
“你们终于回来了!唉,刚刚跟长老说要是再不回来,直接到营帐里去报信,就好他们的战神带着我的丫鬟跑了,哈哈!”
本来沈清宁还想再说下去的,但是看到惠儿那娇羞的模样,还有沈清宴一脸不好思情的表情,想想真的好笑,一向冷酷的沈清宴很可能是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怎么看起是那么的滑稽。
“对了!雪如前辈这里打扰了也是很久了,我想明日打算离开,惠儿你……”
沈清宁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惠儿跟她的母亲才刚刚相认,明天如果让惠儿跟自己一起离开的话,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还是听听他们的意见再说吧!以前的时候沈清宴跟着自己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是圣女的身份。
现在他已经找到儿时的玩伴,而且看他们两个人之间应该都说清楚了,沈清宁感觉这次离开应该只有她和刺两个人,当沈清宁看向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惠儿和沈清宴反应都是相同的,两个人首先想的都是对方的意思,相视一笑沈清宴温柔的说道:
“丫头是想要留下来吗?如果想留下来的话,那就留下来吧!”
惠儿不知道沈清宴的意思是什么,为什么只是说自己想留下来,难道他想,好想问问他如果她留下来的话,会不会陪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找到自己亲生的母亲心里很是高兴,但是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惠儿自己都差点忘了母亲这两个字。
心里对母亲雪如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深,也许是因为血缘亲情的关系,那种母女之间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而消失得无足影无踪,思量再三发现沈清宴并没有表达什么意思,惠儿噘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小姐,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也许是因为沈清宴的关系吧!又或是因为别的原因是,现在惠儿看来马上就要掉下泪水一样,小脸委屈得就好像是谁欠她多少钱没还,沈清宁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老是想笑,但是脸上还是忍住了,在她的心里还是希望惠儿可以陪陪她母亲。
“惠儿,要不然你留下来陪陪雪如前辈吧!毕竟你们已经有这么多年不见了,现在才刚刚相认,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我想雪如前辈会伤心的。”
惠儿认真的想了想,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沈清宴,见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脸,惠儿知道这个事情要自己拿主意,留下来不舍得小姐,如果走的话又不舍得自己多年不见的母亲,再说现在还不了解沈清宴的想法,惠儿自己是真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就在惠儿拿不定注意的时候,一声清丽的嗓音出现在她身后:“女儿……不用管我,趁着现在年龄到处多看看多走走也是好事,记得娘亲一直会在这里等你,现在知道你是安好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心愿。”
虽然刚刚还在犹豫不决,但是当惠儿转身那一瞬间看到自己的母亲时,自己也是说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老是动不动的就想哭,泪水哗哗的次流了下来,快步跑向母亲的怀里,刚刚竟然看到母亲如墨的黑发中掺杂着少许的白发,母亲老了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惠儿自母亲的怀里抬头来,先是对着沈清宴幑幑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沈清宁的方向,现在的小姐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惊风,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是惠儿知道她心里此刻肯定跟自己也是一样的。
“小姐,我……”
还没等惠儿说完,沈清宁快步走过去,修手的手指带着沈清宁特有的气息轻轻的为惠儿擦试着眼角的泪水,因为沈清宁要比惠儿高出半头所以稍低下对,眼睛跟惠儿对视,话还有说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微风先露了出来。
“傻丫头,我现在还不会离开雪国,我想去蜀国的皇宫,你知道吗?我本来打算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不再提起的,但是现在我想了想还是跟你和雪如前辈说一下,我的母亲她同样也是蜀国人,她叫云娘。”
说到这里沈清宁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雪如前辈:“前辈,您可曾听过云娘这个名字。”
“云娘……何止是听过,她,她是你,母亲?”
“这样就好说下去了,说起来的话您也算是我姨母,而惠儿则应该叫我一声表姐啦!”说完对着惠儿笑了笑,眼睛都眯起一条线,随后又说道:
“我这次前来我想前辈应该可以大体猜到一些,蜀国圣女大选的日子算起来要十年的时间,我想跟长老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提前……”
沈清宁心里的这个打算是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惊讶,不单单是惠儿或是雪如前辈,最为冷静也许只有长老一个人,因为他的任何就是要送蜀国圣女回国,至于她回国想做什么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清宁,你真的想清楚了?”沈清宴表情凝重的说道,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蜀国每一界的圣女都是蜀国人无上的光荣,从来都没有圣女重选的说法,沈清宁现在带给他的震撼可以说是很大,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沈清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沈清宴说下去,这么多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跟他提过,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其实人的身份并不一样,就是怕他会多想,比竟他是蜀国的王跟其他人不一样。
坐在马车里的沈清宁看到路两旁的风景不断的在眼前闪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没有心思观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异常的烦燥,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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