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李风邃被路不滓喊醒。
“李风邃,该起床了。”
李风邃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在床上坐着。
路不滓已经刷完牙了,正在洗脸。他擦了一把脸,说:“别在床上坐着呀,八点半就上课了,还要吃早饭呢。”
李风邃感觉自己浑身肌肉酸痛得不行。也是,这几日实在是累了,加上没有好好休息。有时候就是会这样,长期保持紧张的身体一瞬间松懈下来就会感觉特别劳累。路不滓则看急了,催促道:“快点呀。”
李风邃硬拖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爬了下来。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极差的脸色,叹了口气,说:“出师不利呀。”
路不滓笑着说:“不是都过去了嘛。”
李风邃想了想也是,这才打起精神洗漱,还洗了个头,把头发搭理整齐。又照了照镜子,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
李风邃从柜子里拿出昨天收拾好的披风,正要穿上,路不滓拦住了他,说:“平时不用穿啊。”
李风邃则说:“我想穿上试试。”
路不滓无语,说:“随你吧。”
李风邃想了想,还是把披风收进了柜子里。
……………………
等李风邃穿戴整齐,路不滓看了看表,已经七点五十了。他说:“走,先去吃个早饭。”
李风邃表示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路不滓则坚持要带他去吃,还强调说早饭不吃对身体不好。李风邃叹了一口气:“你是哪来的贤妻良母啊……”路不滓也不理他,只是反复和他说自己的那一套理论。
等到路不滓出了秋添苑大门,早晨略带水汽的微凉空气扑面一吹,啧,刚才还在嘴硬的李风邃瞬间就感觉自己有点饿了。
路上的学生已经很多了,大多是急匆匆的,抱着一两本书走得飞快。李风邃和路不滓倒是不急不慢,脚步迈得比淑女还小,好像生怕踩到了地砖缝里的花花草草。
等到到了食堂,已经八点了。食堂早上提供面包、煎蛋、粥类和牛奶。
李风邃不住地抱怨想吃包子和面条。路不滓告诉他早上如果摄取大量的碳水化合物会发困的。李风邃可不管这些,他买了一个夹了香肠的面包和煎蛋。
路不滓则是端了一碗粥和一杯牛奶,慢悠悠地喝着——看似慢悠悠,很快却见了底。李风邃打趣他:“你这上午厕所不知道要跑多少趟。”
说实话塞林皮亚的早餐真的说不上好吃,但是也没有到难以下咽的程度。主要是贵在便宜和量大。
他俩解决了早餐,出了食堂。
李风邃说:“我得朝右走。”路不滓下巴朝左边抬了一下,酷得不行,示意自己该朝左边走。
李风邃说了一句:“中午要一起吃饭吗?”路不滓回:“看情况吧,遇到就一起呗,没遇到就算了。”
李风邃点了点头,朝右边走去。路不滓也朝左边迈开步伐。
……………………
李风邃站在屠龙学院门前,看着那上锁的大红门一筹莫展。这什维塔,昨天也没告诉他该怎么进。李风邃在外面站了半天,一看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急得要死,可是也没办法。
这是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哎呀,你已经到了呀!”
李风邃回头一看,不是什维塔是谁!他依旧穿着那套落伍的礼服,一手拿个面包一手拿个牛奶,正在边走边吃呢!
李风邃也不知道是气是笑,他说:“什维塔先生,您昨天可是叫我八点半到啊!”
什维塔拍了拍脑门:“有这事吗?哎呀,我刚才出去吃了个早饭……”
李风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出了开门的位置。什维塔两口把早餐塞完,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又是鼓捣了半天,把门弄开了。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递给了李风邃:“这是屠龙学院的钥匙,以后你来就直接开门吧。”
李风邃收好,和宿舍钥匙系在了一起,又问:“不需要什么口诀吗?”
什维塔一愣:“什么口诀?”
李风邃耸了耸肩:“开门口诀啊!我看你每次开门都要鼓捣半天,是在说什么咒语吧!”
什维塔笑了:“傻子,你看我开门时候嘴动了吗?我鼓捣半天那是因为锁上锈了!”
李风邃腹诽:你之前开那个盒子的时候念咒语时嘴也没动啊!
李风邃说:“你把钥匙给我,你就不怕我晚上溜进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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