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喊着,不惜要付高额的违约金,也要辞演。”
他哪里欺负她了,给她准备午餐,还亲自送她回家。
何迟渊的眸色暗了暗:“你可别告诉我,你同意了。”
席靳言笑笑:“哪儿能啊,您何大爷交代的差事,我哪敢不从啊!”
“只是…”他又说:“迟渊,女孩子是要宠的,你这样很容易孤独一生的。”
为了留住人家,让人家一个女孩子背整本宪法,这种法子也就只有何迟渊能想得出来了。
酒过三巡。
包厢的门终于又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这'是非'幕后的大老板莫勋,莫勋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痞笑。
“两位大佬抱歉啊,今日生意实在是太红火,现在才抽开身过来。”
席靳言抽出三个酒杯,满满当当的倒了三杯:“道歉就不必了,老规矩吧!”
自罚三杯。
“行,我喝。”
三杯下肚,莫勋才开始与他们攀谈。
他提议:“迟渊哥,靳言哥,咱们仨大男人在这里干喝有什么意思,不如在我店里挑几个蜜过来调节调节气氛?”
在何迟渊和席靳言一脸嫌弃下,放弃了。
“御随要回来了。”安静的包厢里,何迟渊突然吐了一句。
什么?莫勋激动了:“御随哥要回来了?时家那边终于想起他来了?”
“时家孙子辈一共就三个人,老大身在军营哪有功夫管这些,老二前些日子命犯太岁死了,这继承人的身份自然只有落到被流放的老三头上了。”
何迟渊这话说的平淡,眼底却带着一丝兴味看了席靳言一眼:“靳言,御随回来,你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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