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妙人若是死了,岂不是太无趣?
不知道自己被人意淫到已经挂掉地步的时九,正在擦拭着枪管,膛线在日光下灼目生辉,这是她最爱的枪银色。
檀木色枪柄手感温热,枪支整体并不小巧,相反,冷硬霸道。
“叩叩。”
“进。”若无其事将手枪收起来,时九看着来者。
“小少爷,家里说要您准备准备,三日后的宴会绝对不能马虎。”
“知道了,下去吧。”
这种事情时仲礼从未不肯让她涉足,一切能够触碰到时家生意核心的东西,时仲礼父女都在防着她。
如今,态度倒是变得很快啊。
想必是那个京五爷又抽风决定赏脸了吧,否则,时仲礼怎么会如此重视?
楼下,时仲礼心情颇好,只要能将月白送到京时墨身边,那么,他们这一支何愁会压不倒时九?
时伯卿死了,他儿子时九还活着。
只要大房有血脉在世,他便不会安心,时家就该是他的!
这些年,他与月白也算是忍够了。
“月白,时九是男人能抢了你的什么?京五爷点名要时九上门澄清一些事情,明显就是时九犯了他的忌讳。”
“不借着宴会将时九逐出家族,今后可就再难遇机会了。”时仲礼语气森冷,时九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罢了,他绝对不容许时九破坏掉京五爷对时月白的印象。
正巧,京五爷想要一个解释,时家给他就是了。
谁犯了事,谁担责任,时九自己作死,岂能怪得了旁人?
“那父亲的意思是......”
“将人送给五爷,生死不论!”
晚餐时间,时九缓步下楼,并没有同时仲礼父女一同用餐,而是转身出了大宅。
在偏僻路段飙了一会车,时九有些不尽兴。
路段偏窄,且要时刻提防着其他车辆的突然出现,不适合飙车,但眼下全全城被京时墨封锁,城郊又暂且去不得,时九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此地泄愤。
黑色vintage款西装,左侧胸前有一处丝绒材质的雕花,邪恶,却魅惑。
介于正装与时装之间的风格,使得这件西装野性不羁。
内里的黑色缠衬衫颇有心机,纽扣解到第二颗,领口则大咧咧地倒在一旁,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只想......
狠狠舔舐吸吮,留下被蹂躏的凌乱红痕。
将车停靠在路边,时九走进了便利店,买了一盒口香糖,百无聊赖地站在街口望风。
“嘿,小哥哥,我口活儿不错,玩一把?”也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女人,着装一看就是酒场的常客。
身上还印着红痕,那股子淫乱腥甜的气味尚未散去,时九移开身体与对方错开。
随即,忽然回神。
她怎么就忘了这里是博城的A级红灯区?
能怪有人来搭讪。
“看你很强啊,腰也一定很有力,和我试试吧,保你爽得上天。”女人不肯死心,醉酒后的迷茫与颓唐叫人憎恶。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拿下这个极品,只是任由对方溜走,太可惜。
“抱歉,老子对你硬不起来。”时九轻轻扯着唇角回道。
这一次,表情僵硬的主儿变成了对面的女人。
“砰!”猝然间,一声枪响划破空气,女人身体战栗不止,时九示意她立刻跑。
枪响距离时九站立的地点并不近,所以,还来得及离开。
只是,她运气不大好。
“救我!救命!”
“唔!”呼救声瞬间湮没在拳打脚踢的阵阵闷响中,叫人头皮发麻,似乎也参杂着吞咽声。
“谁在那里!”
“砰!”
“说的就是你,站住!”身后的声音直指时九,气氛骤然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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