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法以刺击为主,”陈庆摆了个弓步,双手做握枪状,“右手握住枪把,左手托住枪身。”
陈庆之做了个扎枪的动作,右手向前推,左手几乎不动,“扎枪时,枪身从左手握住的拳心摩擦出去,长期练枪,左手磨出茧子。”
“我的动作没错吧。”陈庆之收回动作,站直了身子。
“你想说什么?”福贵瞄了他一眼,“就算我当过兵又怎样,我现在只是个厨子。”
“如果你有机会再次当兵呢?”
“哼,陈庆之,你也曾是兵,这些年四处都在打仗,要当兵哪里不能当兵,你咋不去呢,你咋躲在在桐柏县当个护院呢?”福贵出言讥讽道。
“因为我对朝廷失去了信心,看不到希望。”陈庆之坦然道。
“那么现在你就看到希望了?”
“有点希望。”
“希望在哪里,这几年金军一败再败,就有希望了?我听说朝廷那帮人现在自大的很,要连蒙灭金。蒙古人又是那么好说话的?辽人走了,来了西夏人、金人,等金人走了,蒙古人也该来了。”
“希望在咱们家少爷身上。”
福贵停下了切菜的动作,缓缓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庆之。
“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来戏耍我来了是不?”
陈庆之从他身边的菜篮子里拿起一片青菜,撕了一小片菜叶子放进嘴里咀嚼。
“呸——”竟然是苦的,本想耍帅装个bi,失败了。
“你可知今日晨间,那金兵为何退走?”
“不是说领兵的千夫长坠马而亡么。”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坠马的确是坠马,不过为何坠马?”
“难道你知道?”
“我亲眼所见,自然知道!”
“哦~~那你说说,那千夫长是如何坠的马。”福贵以为他在说大话。
“那千夫长,是被我们家小少爷,一枪击中,当场毙命。”
“哦,你的意思是说,”福贵也摆了个弓步,双手做握枪状向前一刺,“咱们家少爷就这么用枪一刺,将那千夫长挑下马来?”
“虽然跟你说的不太一样,但的确是一枪将其击下马。”陈庆之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不是,咱们家少爷的那杆枪啊,有点儿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倒是很想知道,少爷是如何拿着枪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千夫长面前,然后就这么对他一刺的。”
“不不不,是这样的,少爷是在五百步之外,用枪击落他的。”
“哦,少爷的枪这么长的吗?”福贵用一种看弱智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少爷的枪,不是你的那种枪,是火器,火器懂吗?”
“火器管个屁用。”福贵自然见过火器,但此时的火器还在极其早期的阶段,威力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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