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宏洲食府，还是固定的包间。

次是六个人，这次是七个人，多了一个杨山。

这十来天，常建山陪着老同学，将武城大大小小的转了个遍，要是杨山再晚点回来，估计就得转二茬了。

“冯校、常校，你们也知道军训的那个地方，确实会面不太方便！这个我-干了。”杨山一口干掉。

“小伙子不亢不卑，说话有理有据，好小伙子！”冯军、马建国两人举起酒杯，也是一口闷。

常建山说道“小杨啊，不瞒着你，他们是来挖你来了，希望你去他们学校。”

“常校，你倒是活了个坦荡荡！”杨山玩笑。

老冯、老马也微笑地注视着杨山，其他人也在等着杨山的回答。

“常校，我都和你说了，我明年要去读个书，整个学历！这个专科学历，走在大街，确实被人看不起啊！”杨山对着常建山说着，转头对冯军、马建国说，开玩笑的说道，“冯校、马校，你们说对吧！”

“现在很多企业确实第一眼先看你的学历，其他的不看，确实有一看专科就直接pass掉的人！可是……”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且这个当老师，实在是太累了！你们也知道。”

众人心中一叹气，确实不容易。

“要是没有寒暑假，老师估计得疯。当然，要是没有学校，估计父母得疯。”

“现在大家对待孩子，真的是看不见是想，看见了是烦。”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其实说实话，冯校、马校，你们也肯定有我的资料，我只是尽全力发掘了学生的潜力，只要有服从纪律的学生、听话的老师，外加合适的辅导，都能出好成绩。而且……”杨山喝了一口水，“请冯校、马校不要见怪，而且成绩提高也是有限的。就现在的常山二中、衡漳中学来说，成绩提升的空间已经不大了。潜力已经基本挖尽。”

众人一片安静。

冯军、马建国两人对视一眼，“小伙子一语中的啊！掐尖已经掐到全省了，作息也发挥到了极致，老师更不用说，这也就是他们来到武城的原因。大家都卷，都提高了成绩，等于没有提高成绩。……”

两人静静地看着杨山。

“我倒是有个建议，其实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办学，资源共享，这样至少，学生家长也省下了来回奔波的苦，另外……”

杨山讲完，大家还是一阵安静，但是思维没有停止，显然大家都在思考杨山说的话。

……

武实复读班，晚自习课堂，由于今天没有课，依旧热闹，大家还在讨论着这次徒步的点点滴滴。

“我觉得，文科班的张老师，怎么看都好像对杨主任有意思！”

“这，你才知道，食堂打饭的大妈都知道了！”

“文二班的那个顾佳，和那个文一的那个叫金鑫的男生，好像也有点儿意思！”

“你个八卦，人家登山都能找个女朋友，你呢？”

“还说我呢，你呢，五qiang十环的神枪手！”

旁边的学生一阵哄笑。

“同学们安静一下，现在发放复读资料！发下来，大家检查一下，有错印的、漏印的，缺页的，大家和我这里登记下，好一并调换……”陈志在讲台，招呼着学生。

看着手中的复读资料，赵霞翻开数学科目，“嗯？”，她拿过同桌的翻开一看，也是一个样子。

“这明明是初中题目吗！虽说难度略微升，但是这不明显就是，初中二年的二次函数吗！”

好奇的不只赵霞一个，蒋元嘉也好奇，不过他打开的不是数学，而是英语。

第一章他就头大了。“武实确实有两把刷子，第一篇文章，除了i，is，are等简单的单词外，认识的不到二分之一，他们可是经过高考洗礼的人啊……”

接跟着，一本大学的四级词汇手册发到大家手里。

接着大家都蒙了。

赵霞，我读的到底是初中，还是大学……

蒋元嘉，我读的到底是高中，还是大学……

陈志此时也是蒙的，当时他和几个同学去教材是领取资料的时候，他就看着手中的四级手册，问过发放资料的老师，是不是发错了。

老师给了肯定的答复，而且明确的告诉陈志，“没有错，复读班，每届都是人手一册四级英语词汇。”

理科班如此，文科班一样。

顾佳看着手里的地理复习资料，里面竟然是sinx正弦函数……，“这个，我就是因为数学学不懂，我才读的文科，怎么地理资料里跑出了数学……”

文科一班的坐班老师，此刻坐在讲桌前，微笑的看着大家，心里想着，“谁说文科不用数学了，瞧不起人哪！哈！哈！”

……

这一夜，学生在迷糊发蒙中无眠……

这一夜，杨山、常建山他们谈了好久，前途更加明朗……

这一夜，程新民一直在等着杨山的电话，但是他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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