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拨弄他额间的发,他却突然的睁开眼睛,望着她,没有慌张,亦然没有挣扎。
脸上没有表情,但此时他终于眼里只装进了她,“萧雅,我们结婚吧。”
“你……”萧雅愣了,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愿意吗?”
“是。我娶你。”
“如果……是因为昨晚,你不用如此。是我自己愿意的。”
终究红了眼眶。
“不是因为昨晚……”陆云洲靠近她,眼睛里,是一片温柔。“不管因为什么萧雅,我们结婚吧。”他突然伏下身子,和她抵着额头,算是一种慰藉。
“可是,我不愿意嫁给你。”
萧雅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不在言语。她何尝不知,昨晚,只是刻意的一场戏。
大抵这戏太温柔,可是沦陷的是谁只有谁,她是一清二楚的。
萧雅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反观陆云洲,极快的低头闭眼,既是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只是呵呵笑了两声,极为讽刺,捡起衣服自己套了上去。何尝不明白,这是自取其辱呢?爱——是得不到教训的。
“我知道你把我当责任,可是……陆云洲,不用。真的不用了……”
如果他把这当做救赎,他一定会后悔的。而她……有了昨晚,这一生已经没有什么能求的了。大概,这就是女人所谓的仪式感吧。
“如果不是要我娶你,昨晚何必那样?”
“我也不是贱这一次两次了,陆少还不知道吗?”
“陆云洲,你不欠我了。就昨晚……所有的一切,我们一笔勾销。”
这个男人,她终归得不到。
还是没忍住,泪夺眶而出。只是她满不在意的笑笑,手指擦过,脸上便再看不出眼泪的痕迹。
那话罢,萧雅走了出去。陆云洲坐在床上,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女人,他终究,还是欠了她。不,是早就欠了她。
……
薛从容睁开眼睛的第一秒,便是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暗自咬牙切齿。什么不会偷看?什么不会对她做什么?
因为是单间屋,成熠便在小床外搭了一张布帘子。她睡的床,他便在帘子外铺了地铺。
谁知半夜时分,他居然爬到她这小床上来,还动手动脚的。
“阿容,好辛苦啊……”他拉着她的手,触碰上某物,她吓得当即甩开了。
“你做什么?”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我忍的太辛苦了。”
成熠相当的不淡定。他不是柳下惠,床上的女人,是他虎视眈眈已久的……他若不作为些什么,那可就糟糕了。
“不行。成熠,你放开。”
薛从容虽不承认自己是宋溱的太太,但她那一场婚姻,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即便她在不满,也不愿现在如此……到不是怕道德谴责,总归过不了心里那关。
她对于成熠,也还并没有捋清楚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不可以这样不明不白的。
“不能放的,也放不了了。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我自己,薛从容。你试着接纳我吧,好不好?”
她从来都没有放下过防备,他心里可清楚的很。他凑上去,死命儿的咬着她脖子上的肌肤。
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死命儿的钳制着她。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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