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还是陶行知对那二人深深施了一礼:“我家夭夭就拜托二位了。”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多余。
二人还礼,表示“放心。有我。”
简单两句话,一个宫内宫外新联盟,便默契地诞生了。
等玉郎和赵玉瑾见了陶夭夭,便深刻认识了小财迷的本性。
她差不多整个下午,都在核算以后的年俸和田庄收入。
虚心请教赵玉瑾食邑千户,折合银钱应该有多少。
又问把所有的钱投资点什么可以钱生钱。
更吓人的是,她吩咐:“莫邪,把皇赏赐的首饰,和今日收的所有贺礼,都拿出宫换成真金白银。”
赵玉瑾终于忍不住了:“你过分了吧,我送的你也要当了!”
陶夭夭回味过来,赔笑脸:“师父,你送的我怎么会当。当别人的。”
莫邪一听,急吼吼在那礼品山里翻腾出陶行知给的那个锦袋,不由分说就往怀里揣:小姐,别的东西我不管你当不当,就这个不可以!”
陶夭夭惊奇,道:“很贵重?那可以当得更多银子啊。”
莫邪咬牙道:“是珍贵。这是陶相过世二夫人送他的定情信物!”
陶夭夭还在揶揄莫邪“这你都知道。”
赵玉瑾和玉郎立马明白这东西对陶夭夭意味着什么。
双双阻止陶夭夭打那件东西的主意。
特别玉郎加了句:“夭夭,你说过哥哥说什么你都会听,是吧?”
陶夭夭可惜着“珍贵的宝物”换不成银子,无可奈何小声道:“听。”
心里想的却是“哥哥居然连这种小事也要管!这是妥妥的干涉他人生活!”
玉郎便摸了摸陶夭夭的小脑袋,道:“今日收的所有贺礼你都不要当。特别是陶相送这个”,看陶夭夭满眼的问号满脸的失落,玉郎温声解释,“这些东西不但价值不菲而且意义非凡,你想,这些大人和皇室中人随身佩戴的东西抛却价值不说,应该都是比较珍视的宝贝,不然为什么不锁在家里,人家是为了和你结缘才割爱,若是知道自己珍视的宝贝流落当铺,会生出怎样的痛悔之心?”
陶夭夭顿时炸毛了,道:“哥,那我拿这些东西有何用!他们干嘛送我这么没用的东西!有等于无!又不能吃!都送你吧!拿走,全部!”
玉郎惊诧于这人反应如此过激,不就换不来真金白银,还又气又恼,烦躁成这样。
他蹙眉,摇头拒绝,说:“这些给我不合适。”
赵玉瑾也被小财迷的态度惊掉了下巴,心道,天啊,这么气?这些本来就是赤裸裸的“贿赂”,妥妥的横财.........
不过他随即意识到了不公平,自己被冷落了,什么叫“全送你”,这个“你”为什么是玉郎!
他似笑非笑道:“小财迷,你怎么不说送师父?”
陶夭夭噎在那里。
你老人家差钱吗?
还要我的东西!
可她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推辞,怕伤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心,只好大方道:“哥哥不要,你拿去便是。”
“他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赵玉瑾又傲娇找抽地来了这么一句。
陶夭夭白了这个胡搅蛮缠的人一眼,懒得跟他扯这些,叫莫邪取了纸笔来,赶快转移了话题。
“师父”陶夭夭礼品山前,摊开纸,提起笔,道:“你帮我回忆回忆,看看这些东西都是谁送的,虽然我记得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要你确认一下。”
赵玉瑾狐疑走过去,道:“怎么?你还想给人家送回去?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收回的道理,就算要回礼,你得另外买些别的珍宝送。”
玉郎也过去查看那一堆宝贝,赞同了赵玉瑾的话:“夭夭,听你师父的没错。”
陶夭夭“呵呵”两声不答话。
回礼?
还要再花自己的钱买珍宝?
那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收了一堆不能“活命”只能“观赏”的钱,她决计不能再亏了自己的真金白银。
在她的心里,那等于血亏。
陶夭夭道:“师父,放心,不送回去,只是登记在册,日后方便还礼。”
赵玉瑾便再无多话,逐一辨认,陶夭夭和他印证无误,便造册。
陶夭夭看着手里的册子发呆,好一阵神游天外。
她思谋着年俸万两白银,加田庄的收成,和食邑千户折合今日的贺礼,人生的第一桶金已经有了,应该开创什么事业,让钱生钱,循环往复,尽早让自己成为货真价实的富婆。
“夭夭!”
她的发财之路还没铺完,耳边猛然一声呼唤,陶夭夭抬头便对了玉郎的眼睛。
她茫然:.......哥哥。”
玉郎却突然笑得促狭:“夭夭,答应哥哥的回宫学游泳,还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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