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与甄辛相视,甄辛挤出笑容道:“那老爷想对祝余说什么呢?”
“孟兄与祝小少爷的话我还用和你一个杂役说吗?”汪真脸色冷了下了。
祝余马上说道:“甄辛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杂役,他可以知道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甄辛却没有接受祝余的好意,抬眼看着汪真道:“小余少爷的事的确是我不该过问的。”
说完,甄辛出了屋子。
祝余很不悦,但还是继续说道:“行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汪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信上是孟之焕的笔迹。
祝余看后,收了起来,忌惮地对汪真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能让你一个孩子做什么。”汪真忍不住又笑了。
“把这个给孙玉峰就行了。”汪真收起了笑容,从怀中拿出一颗木珠。
说完,大步向玉麓书院外走去。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
“已至汴州,听他的话,勿念。”
孙玉峰放好了包子,正往萱萱姑娘那里快步赶去。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跨上马匹,要从玉麓书院的门口离开。
虽然不敢相信,但孙玉峰加快了步伐,向门外赶去。
没能赶上,门前只留下马蹄带起的层层灰尘。
萱萱看孙玉峰上气不接下气,关心地问道:“没事,快坐下来歇一会儿。”
“我没事。”孙玉峰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又说道:“刚才那个骑马的人,你看见了吗?”
萱萱点了点头,说:“他见到我时还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跟我点了点头。不过出门时没有看我。”
“是他…”孙玉峰低着头喃喃着。
“谁呀?”萱萱很好奇。
“来日再说吧。”孙玉峰不愿意继续谈下去,记忆翻涌,过往依稀又浮现在眼前。
萱萱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一路也很开心。
中午,孟府门前停了辆马车,一位妙龄女子踏入孟府。
正是孟欢。
孟家依旧如同往常,同样,孟之焕去汴州的事情她也知晓了。
在自己的记忆中,父亲从未外出到汴州过,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改变。
调整了心态,去见过孟夫人后她将伍叔叫了来。
“伍叔,父亲为何到汴州啊?”
林伍神态自若道:“应该是谈生意去了,与山贼并无关系。”
孟欢一挑眉心道:自己还没有说山贼的事,这伍叔怎么就提了?
“那山贼呢?”
“山贼有衙门处理,虽然凶悍,但终究还是草寇而已。”林伍道。
“那山贼应该与父亲见过面了吧?”孟欢拿起了折扇,用余光看着林伍的一举一动。
林伍突然语塞,很显然没料到孟欢会突然这么问。不过马上反应过来道:“大小姐恕罪,我没听懂。”
孟欢也不用继续问下去了。
这一切,孟欢心中有了自己的答案。
夜幕降临,孙玉峰房中。
看着祝余手中的珠子,他终于忍不住,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祝余好奇地看着他,很想知道这珠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祝余对这珠子也很眼熟,但自己记忆中的珠子似乎有略有不同。
萱萱轻轻抚摸着孙玉峰的后背,孙玉峰平息下心情,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祝余和萱萱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还记得那年,黄沙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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