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芊面色一下凝重起来。
没错,活人的血,确实要好一些,譬如那个道士。
还有那十年的内力。
但这可不怪她,是那道士让染儿承受这如此折磨人的苦,若不是他,哪里会多这么多事。
还有……聂欣柔!
若非那贱人给她下药,染儿又何至于早产,从小体弱。
且又生在了血祭阴二月,她如果不是忠国公府的女儿,没有一个贵妃的姐姐,染儿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聂欣柔,你死得好啊!
你的女儿我也不会放过,聂家我也不会放过!
我要你们,用生命来为自己对染儿的伤害付出代价。
“时间还久,景夫人移步后慢慢想。”陆邪医嗤笑一声,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细细打量。
好似那针,比这满室的人来的重要。
赵嬷嬷则不止一次为他的狂言捏一把汗,这随随便便的移步不就是直接叫她们出去了吗?
这江湖中人,礼节还真是差劲。
而且嘴也毒辣,最不肯说些好话,总是让夫人气的恼火。
杜芊也知现下不是她生气的时间,深呼一口气后,转身就走。
陆邪医却不是少事的人,指了指边角上那晕着的东陵水儿,嗤笑道:“把那丫头带走,想要命,密室里一个人都别有。”
杜芊听言,皱眉叫了声婵娟。婵娟立即上前,毫不温柔的拖走“晕”了的东陵水儿。
瞥了一眼因为被撞到而皱起眉的丫头,陆邪医只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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