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杜芊这艘船,估计离翻不远了。
一个装晕的丫头都被带进密室,这是得有多大意。
看着密室的暗门关上,陆邪医又从袖子里翻出一瓶药,用银针在上面擦了擦。
轻轻挑挑眉,陆邪医漫不经心道:“哟,醒了?”
他背后,景雪染默默收起了玉笛。
“啧,这五年来,你还是第一次在密室里清醒。”转过身,看到坐起的人儿,陆邪医也不惊讶,只是捻起了自己的银针。
在昏黄冰冷的烛光下,反射出致命的弧度。
唇边还有些许血迹,景雪染抬手擦掉,望着陆邪医的脸,眼中警惕更深。
“作为一个病人,你怎么能讳医呢?”陆邪医笑笑,正视景雪染。
“更何况,”他眼睛微眯,声调暗沉:“你就算忌讳了也没用。”
景雪染一惊,下意识在床榻上一个翻滚,想要离开这里。
她快,陆邪医比她更快!
景雪染动作尚做到一半,肩膀就被他定住,下一刻,冰冷的刺痛感从她颈部传来。
景雪染一下子僵坐在那儿。
“都说了没用,景小姐怎么就不信任我这个大夫呢?”陆邪医轻飘飘道。
右手又不知道从哪儿弄出了几根针,手法娴熟的插在景雪染胸骨周围。
似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又探手,一下抽出一根玉笛,随手扔在床榻的另一侧,接着又下另一根针。
一边道:“景小姐,身上带这么多东西可不好,我若一不小心弄错了穴位,受苦的可是你。”
景雪染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起来:“你是话唠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