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生打了个响指,“悟性高!不错,现在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已经很少了!”
得雅笑笑,“你的话说得有道理,我当然要听,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我不是波妇,我不会大骂你是头驴的!”没等管天生说什么,她就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听她说下去。
事情还要从牛歌图上庭被宣布杀人罪的那天说起。头天晚上接到的神秘女人的电话,就是李敏卿打来的。她是从市来的贵妇,因为她丈夫的企业在这里有分公司,而她就借着打理分公司的名誉,常来市小住。
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英俊帅气又浪漫又有才气的牛歌图。李敏卿养尊处优,保法得法,虽然已经三十出头,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四五岁左右的样子,曲线完美,充满了魅力。
加上有钱撑腰,举手投足间就与普通的女人有些区别,令牛歌图着迷。每次李敏卿来到市。在李敏卿的心里,牛歌图才是她真正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只是她的银行。
李敏卿与牛歌图的事情见不得光,特别是她的老公又是个很大的醋坛子,对妻子盯得很紧,这也是李敏卿出钱而得雅出力的原因。
管天生听到这里,疑惑地说:“就这么简单?”
得雅说:“还有多复杂呢?你难道不明白,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的。当天她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办法扭转乾坤,只能做些后来的补救。而查出真相,就是唯一的办法。”
管天生说:“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我想见她。”
得雅说:“为什么?”
管天生说:“以她对牛歌图的了解,或许我们能够从她那里得到更多消息。”
得雅为难地说:“不行啦,我不能告诉你。再说前两天她已经回台湾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吧,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她的老公误会她就不行啦。”
管天生说:“你的心地倒不差。我很好奇,得雅小姐,按理说,你肯不遗余力地帮助牛歌图,足见你对他也……也就是说,你和李敏卿根本就是情敌,你们怎么会……”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管天生不知道怎么形容,双手徒然地比划着,却描述不出来那种怪异的感觉。
得雅说:“我说了,女人为了她心爱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的。现在牛歌图含冤入狱,我们当然要齐心协力先给他洗冤,情敌不情敌的,只有等到牛歌图出来之后才能见分晓。”得雅说着,将双拳紧紧一握,给自己加油似的举了举,还目露凶光。管天生吓了一跳,暗暗地为牛歌图的命运担忧,就算从牢里出来,恐怕还有新一轮的战局在等着他。
管天生自问这点自己就比牛歌图做得好很多。他玩女人,玩得尽兴,玩得绝不拖泥带水,就像两只断了线的风筝,正好随了两股不同方向的风,越飘越远,渺无踪迹。即使再见面,也仍然是陌生人。一句话,多情却不留情。而牛歌图是即多情,又处处留情,可悲!如果他不出事,就没有天理了。
得雅正想还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声惊咦,有人猛地拍了下她的肩,“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没有死?”
得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发现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此时正双目圆瞪,怒视着她。
得雅郁闷地说:“小姐,我不认识你唉!”
短发女孩说:“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我真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你为什么没有去死?”
得雅听了这话肺都快气炸了,刚要和这个女孩子理论,又有个男人跑了出来,“小云!小云啊!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这个男人平头,戴着眼镜,大约四十多岁。叫小云的短发女孩跺着脚说:“爸爸,是这个狐狸精,你不是说她死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爸爸啊!你……”
管天生说:“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我想见她。”
得雅说:“为什么?”
管天生说:“以她对牛歌图的了解,或许我们能够从她那里得到更多消息。”
得雅为难地说:“不行啦,我不能告诉你。再说前两天她已经回台湾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吧,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她的老公误会她就不行啦。”
管天生说:“你的心地倒不差。我很好奇,得雅小姐,按理说,你肯不遗余力地帮助牛歌图,足见你对他也……也就是说,你和李敏卿根本就是情敌,你们怎么会……”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管天生不知道怎么形容,双手徒然地比划着,却描述不出来那种怪异的感觉。
得雅说:“我说了,女人为了她心爱的男人什么都愿意做的。现在牛歌图含冤入狱,我们当然要齐心协力先给他洗冤,情敌不情敌的,只有等到牛歌图出来之后才能见分晓。”得雅说着,将双拳紧紧一握,给自己加油似的举了举,还目露凶光。管天生吓了一跳,暗暗地为牛歌图的命运担忧,就算从牢里出来,恐怕还有新一轮的战局在等着他。
管天生自问这点自己就比牛歌图做得好很多。他玩女人,玩得尽兴,玩得绝不拖泥带水,就像两只断了线的风筝,正好随了两股不同方向的风,越飘越远,渺无踪迹。即使再见面,也仍然是陌生人。一句话,多情却不留情。而牛歌图是即多情,又处处留情,可悲!如果他不出事,就没有天理了。
得雅正想还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声惊咦,有人猛地拍了下她的肩,“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没有死?”
得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发现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此时正双目圆瞪,怒视着她。
得雅郁闷地说:“小姐,我不认识你唉!”
短发女孩说:“你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我真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活在这个世上?你为什么没有去死?”
得雅听了这话肺都快气炸了,刚要和这个女孩子理论,又有个男人跑了出来,“小云!小云啊!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这个男人平头,戴着眼镜,大约四十多岁。叫小云的短发女孩跺着脚说:“爸爸,是这个狐狸精,你不是说她死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爸爸啊!你……”
平头男人忙对得雅掬躬道歉,“对不起这位小姐,我的女儿,她这里有问题,常常跑出来乱骂人,你别介意啊!”原来是这样,得雅对这个叫小云的女孩生出了同情之心,摇摇头说:“没关系。不过既然她精神不好,你要照顾好她,万一遇到不讲理的人,很可能会打坏她的!”
短发女孩听了她的话更加生气了,“狐狸精!不要脸!你还想打我啊,我先杀了你!”
平头男人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小云,小云,我们走吧,回家吧,以后不许你再偷偷跑出来,让爸爸担心死了……”也不管短发女孩极度的不愿意,硬把她拉出了酒吧。得雅耸耸肩,重新坐了下来,管天生似笑非笑地说:“看起来你也得罪了不少人,红颜祸水,女人真的不能长得太漂亮……”
得雅说:“怎么?你觉得我很漂亮吗?是红颜祸水吗?你连神经病的话也信啊!”
管天生笑笑地看着她,忽然凑到了她的耳旁,“你真的相信眼镜男说的话,那个女孩子是个神经病?”
得雅愣了下,其实她刚才看那个女孩子神情很清醒,愤怒的眼神直盯着她,让她心寒,不过她真的不像有神经病的模样。管天生又接着说:“如果那个女孩子不是神经病,我已经猜到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唉,世风日下,世内日下……”
管天生轻蔑的神态让得雅受不了,她也愤怒地站了起来,想说什么又没说,扭头就往酒吧外面跑去。管天生冷眼看她消失在门口,没有一丝的怜惜。“女人就是祸水,女人就是无情无义,哼,怪不得连杀人犯也喜欢,还装出大仁大义的样子去寻找真相,根本就是水性扬花……”
……
接下来的几天里,得雅的心情都很不好。虽然非常想知道管天生到底查到了些什么,却不愿给他打电话。管天生也没有主动将电话打过来。得雅每日在大街上闲逛,真希望逛着逛着,就有火眼金睛,看出谁是凶手,然后一把抓住,把他送上法庭,让他把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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