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生说:“嗷,艳尸案吗!听说过,怎么?想让我出手?”
张扬挑挑眉毛,“你不会想敲诈我吧?”他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有兴趣,你向来对有趣的案子都不放过,喜欢和警方比快比脑袋,所以我才告诉你的,如果你想敲诈我,那可没门儿,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管天生哈哈地笑了起来,“接到你电话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当杨白劳了。所以压根没奢望能得到什么好处。尸案确实有趣,我会注意的。有消息会告诉你。至于尸体被油彩画出蝶妆的事情,已经有人请我调查了,而且有相当不错的价格,所以这次也不算是白帮忙,算你张副局长捡了个大便宜。”
张扬噢了声,“我能不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管天生说:“我必须保护顾客的隐私。”
张扬大笑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对于蝶妆这件事最感兴趣的牛过于得雅,除了她还有谁呢?但是得雅居然能请得动管天生,还是让他有点惊诧。管天生说开价不低,能让管天生看在眼里的一笔钱,恐怕在几十万以上吧!得雅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钱?
将这疑问悄悄地压在心里,继续和管天生胡天胡地乱说,豪气地说:“管兄有什么想玩的尽管玩,今晚的费用全部由我负责!”管天生说:“放心吧,我不会客气的!”酒店有个很大的室内泳池,捏完脚后,两人穿起泳衣去游泳,管天生特意叫了先前的妹来做陪,令人意外惊喜的是真空妹的泳功真不是盖的,两人在水里泔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这个男人就是管天生。张扬对他即羡慕又鄙夷。羡慕他活得自由自在,好像总有花不完的钱,从来不会其象他一样需要朝九晚五,还要照顾家里黄脸婆的情绪。鄙夷他曾有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失败后却无法从阴影里走出来,以至于终日游戏人生,在情感上极度空虚匮乏。不过两人虽说合作不止一年两年,他自问还是不够真正了解管天生。所以关于女人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管天生说:“张副局长,你是个大忙人,我知道你没事不找我。直说吧。”他身上随时都带着油炸花生,用塑料袋儿装着,这时候拿了出来,放在两人之间的窄几上,愿意和张扬分享。张扬也不客气,两人就边喝着花生米,你聊起了所谓的正事。
差不多二三十分钟后,该说的都说完了,管天生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看似普通的案件,不管那个牛歌图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杀死那个女人罪证确凿,无法抵赖。但他一直叫冤,而且那个女人的尸体在火化当天,面部出现油彩蝶妆?呵呵,有意思……”
张扬说:“不止这样。最近在南道巷子,东街城,豪门路几处连续出现了五起故意杀人案,死者都是女性,年轻貌美,职业各有不同,但生活却皆优越,她们的死法也不同,有被匕首插死的,有被勒死的,也有被扭断了脖颈而死的。凶手做案手法不同,本来不应该合并调查,但是这几起案子都被称为艳尸案,虽做案手法不同,但死者都有共通点,所以最后还是决定并案调查。只是到现在也没有一丝线索。”
管天生说:“嗷,艳尸案吗!听说过,怎么?想让我出手?”
张扬挑挑眉毛,“你不会想敲诈我吧?”他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有兴趣,你向来对有趣的案子都不放过,喜欢和警方比快比脑袋,所以我才告诉你的,如果你想敲诈我,那可没门儿,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管天生哈哈地笑了起来,“接到你电话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当杨白劳了。所以压根没奢望能得到什么好处。艳尸案确实有趣,我会注意的。有消息会告诉你。至于尸体被油彩画出蝶妆的事情,已经有人请我调查了,而且有相当不错的价格,所以这次也不算是白帮忙,算你张副局长捡了个大便宜。”
张扬噢了声,“我能不能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管天生说:“我必须保护顾客的隐私。”
张扬大笑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对于蝶妆这件事最感兴趣的牛过于得雅,除了她还有谁呢?但是得雅居然能请得动管天生,还是让他有点惊诧。管天生说开价不低,能让管天生看在眼里的一笔钱,恐怕在几十万以上吧!得雅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多钱?
张扬隐隐觉得管天生的性情虽然豪放,却与已经关在狱中的牛歌图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牛歌图是搞艺术的,身上的艺术气质浓郁,不像管天生如此张扬。
在金菀大酒店消耗的时间太久,出来时已经是深夜。管天生说是去上洗手间,结果先他一步离开。张扬反正也习惯了管天生的神出鬼没,独自走出酒店。想到丞汐的事,管天生给得雅打了个电话,“得雅,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们既然是亲人,不该有隐瞒,你找的那个侦探,是不是叫做管天生?”
得雅说:“姐夫,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
张扬笑道:“这个城里的侦探你姐夫我都认识,你想瞒过我,确实不太容易。既然有管天生帮忙,相信案子不久就可以水落石出。对了,得雅,你别与管天生走得太近了,他是个猎艳老手,你……”
得雅格格笑道:“姐夫,我既然肯为牛歌图想办法翻案,足以证明我的心里只有牛歌图,不会轻易上当受骗的。”
张扬暗吁口气,“好,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得雅和张扬之间似乎有了些秘密,是得美不知道的。不过得美也并不深究。只要每天的巧克力还有,只要爱情还很新鲜,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在得美的关注之内。这几天,孩子的备用名都送了过来,正在挑选。
第二日下午,张扬和得美还有得雅,一人拿着一张纸,纸上是一个名字及解晰,还有八字之类的东西。张扬说:“我觉得张家福好,兆头很好,又普通又顺口。你看这个八字分晰,一生顺利,老运安好,这个名字真的好……”
得美说:“不,我觉得张浩威好,特别有气势,这上面说,浩威年过二十就可以出人头地,名动八方!”
得雅说:“姐姐,姐夫,这两个名字也太俗气了,还是这个好,张落尘,出尘脱俗,这个好……”
三人又在名字上争论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迁就孩子的妈妈得美,定为了张浩威,小名威威,只愿这个孩子长大了后能够像他爸爸似的年轻有为,威势雄雄,气宇轩昂。名字定了,也落下了心事,得美再次进入厨房。好不容易聚齐,自己的妹妹和老公都在,今天要好好地吃一顿。
得雅明白姐姐的心思,但却记挂着你牛歌图的事儿,不断地看着电话。七点的时候,终于接到了管天生的电话,得雅顾不得姐姐失望,匆匆地与姐姐和姐夫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
张扬这才有机会问得美,“得美,你最近有没有给谁借钱?”
得美怔了怔,“借钱?谁要向我借钱?”
张扬说:“比如得雅,她最近不是没有工作吗?如果手头有缺的话,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不能小气。”
得美笑了起来,“傻瓜!难得你什么都为我着想,你放心吧。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她如果开口,就算你不支持不同意,我也还是要借给她的。不过她向来很独立,最近真的没有开过口。要不然我问问……”
张扬说:“没有就算了,还是别问了,免得伤了自尊……”
得美自己没有什么主意,向来以张扬的话为准,听了后说:“也是。那就不问了。”
张扬很疑惑,自从得雅车祸,因为昏迷很久,于是财款都是由得美打理,重伤能够活过来,真是万幸,不过几乎花掉了得雅的所有积蓄。她醒后,只在地平线摄影工作室工作短短一年多,薪资只有几千块,又要应付日常开支,她怎么会有钱请得动管天生呢?
他怀疑得雅在外面交往了有钱的男人,却瞒着自己和她姐姐,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者是已婚者。难道她居然做了别人的二奶?他越想越不对劲,心情忽然差了起来。
现得美打开抽屉看是否多了巧克力,他也懒得去哄,拿起衣服强压心中的郁闷,和气地说:“得美,我忽然想起有点儿重要的事需要做,回警局了。有事打电话。”得美愣了下,敢情做了一桌子的菜,到最后还是得自己吃?
不过她也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说:“好吧,你有事就去忙吧。”
得雅是在一个幽暗的酒吧见到管天生的。因为只是傍晚,酒吧里还没有几个人,相距得都很远。管天生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独自喝闷酒。得雅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有什么消息吗?”
管天生摇摇头,“不,没有消息。我找你来,只是想问你,真正的雇主是谁?我查过了,你没有能力出得起一百万请我查这件案子。”他开门见山,得雅惊怒地说:“你居然去查我?你搞错没?管天生,都说你是神探,你怎么连轻重都分不开清呢?你查我有什么用?你管我这笔钱从哪里来的,重要的是钱会如数给你,而你只需要找到我们需要的答案。”
管天生伸出两根手指在得雅面前摆摆,“不行,如果你不说真话,我是不会查下去的。因为这件事不只关系到我要搞清楚雇主是谁,而且你,和拿得出这笔钱的人,还有所有涉及到这件事的人,你们都是案中人,局中卒,就像给你钱让你找我查案的这个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她自己不出面,为什么她要花这么大笔钱去查这件事?她是个女人对不对?”
管天生的话让得雅胆颤心惊,沉吟了片刻,她静静地说:“没错,案子没查清楚之前,我们都是局中人。我也有可能就是那个杀死了丞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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