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着瞧就晚了”
这时雪芙蓉拿来一把锁问道:“担山,你们平时锁门是用这把锁吗?”
林担山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家穷,没什么东西可丢的,一向不锁门,所以我家根本没有锁,这锁是从哪儿来的”
雪芙蓉道:“这是从你们家烧焦了的门板上薅下来的,因为是锁着的,所以带着门鼻子”
叶箫声道:“这更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放火想把你们娘俩烧死在屋里,因为你回来得晚躲过了这一劫,娘回来得早,正好被锁在屋里,大火烧起来之后,她想跑没跑出来结果被大火烧死了。”
林担山这才相信有人在故意害他,可是害他的人又是谁呢?能是李晨生吗?他不信。然而叶箫声却坚信烧死娘这事肯定是李辰生干的。他平时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好,且报复心理极强,可是现在仅凭一把锁证据不算充分。等找着了足够的证据再收拾他。林担山心里很痛苦,自己无能,没让她过上几天好日子,如果不把凶手找出来予以严惩怎么对得起娘?他不希望凶手就是李辰生,因为他们是结拜兄弟,曾信誓旦旦许下过生死诺言,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友谊就像一块美玉。他不想把它摔得粉碎。
李辰生来了。他跪在林老太太灵前也哭了一鼻子,引得林担山不免掉下泪来。
李辰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叶箫声道:“有人暗害我二弟,这把锁便是明证”
李辰生身子颤栗了一下。问道:“这把锁怎么了?”
叶箫声道:“这就要问锁的主人了”
李辰生问道:“但不知锁的主人是谁?”
叶箫声道:“我会查请的”
李辰生没敢再说什么,他对林担山倒关心备至,说道:“二哥您剩下孤身一人,不如到我家去住,我娘好生照顾您”
林担山道:“谢谢四弟了,我也不想在这儿住下去,一看到这宅子我心里就难受”
李辰生问道:“那您住哪儿?”
林担山道:“我也想过了,暂时在大哥那儿挤两天,而后我去长白山去一趟到我表哥柳进堂那儿。人家姑没了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信儿吧。”
李辰生道:“说的也是,只是大哥刚刚完婚,你住在他那里不太方便”
林担山道:“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大哥已经说了,我要是执意不去,怕大哥生我的气。咱们哥们儿住谁家不一样”
李辰生道:“那也好,不过二哥,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小弟随时恭候你”
林老太太出殡那天聂犀锋也不知怎么听说的,也葱忙赶了回来。没想到自己出去这些天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他先训斥了李辰生一顿,指出了他很多不该的地方,李辰生也有悔过的表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聂犀锋在外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临走他嘱咐叶箫声道:“大哥,以后要多加小心,四弟的为人我也知道,我不希望那些秽闻发生在咱们兄弟之间。但我相信,以大哥的能力会摆平这些事情的。我不放心的是二哥,他家破人亡,我有心带他走,但是听他说的也有道理,怎么着也要等娘过了百天。届时我一定赶回来祭祀他老人家,而后带他走,这期间,二哥只好借宿你家了,四弟那儿他是万万去不得呀”
叶箫声道:“三弟,这些大哥都想到了。你放心地去吧,我不会错待二弟的,你我兄弟三人可以说掏心窝子的话,可是四弟哎!屡次害我和芙蓉。我耽心,咱和他的兄弟之情,再也无法续下去了”
聂犀锋道:“大哥,这个我心里清楚,咱们拿诚心待他就是了,至于他能不能回头。对得住对不住咱们那是他的事情,咱们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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