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看见,那肥膘啊……足有两指厚!”
三大妈口沫飞溅地跟阎埠贵复述白天的见闻,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啊……不知道还以为是一整头猪呢,“你说说老阎,我就是随嘴说了一句让他请客,就被他这个怼啊……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还没等阎埠贵说话,旁边的大儿子阎解成‘噌’的一声站起来,作势就要冲出去。
“你待着吧。就你那小体格,就算是傻柱受过重伤,你也不是他的个儿。”阎埠贵颇有几分怒其不争地瞪了大儿子一眼。
阎解成今年也不过十四岁,雷声大雨点儿小,架势挺足的,但脚下却半步也未曾移动。
闻言讪讪一笑,道:“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傻柱吧?”
“放过他?”
阎埠贵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着大儿子道:“考考你,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老师还没教这个。”阎解成大汗,垂着头说道。
旁边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嗤嗤’地笑,显然是幸灾乐祸,最小的阎解娣不太明白两個哥哥为什么笑……估计笑就是是高兴开心吧?她也笑了,而且模样还挺开心的。
“你们知道?”阎埠贵看向那兄弟俩。
顿时,笑声一滞,两兄弟立即垂头做鸵鸟状,不再出声了。
“都去学习吧,把老四带着。”
看着三个蠢儿子,阎埠贵有一种无力感……后继乏人啊!
等三个儿子带着小闺女去学习了,阎埠贵把三大妈叫到跟前小声地嘀咕了起来,三大妈立即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
俗话说,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就四合院这点儿地方,前院放个屁,后院都能听到回音,偶尔有几次听不到回音,那是因为放屁的人屁股向外,都射到了空气当中。
吃过晚饭,何雨水出去玩,回来之后立即就一脸傲娇的模样。
“什么事这么得意?”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今天他也做了一件大事,就是把已经完稿的《同情的罪》寄了出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家里很快就有新的进项了。
卖物资?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那么做。
其实现在缺的是物资,不是钱。
很多人家人口多,饭量大,每个月定量的那些粮食根本不够吃,议价粮贵不说,有时还买不到;再说肉,每个月肉票都是有限的,就算是这样,有时候副食店里根本没有肉,你捏着肉票和钞票都吃不上肉。
所以空间里的物资他轻易不会动。
“今天你们厂的领导来咱家送慰问品了,阎解放和刘光天他们可羡慕了。”何雨水一副‘与有荣焉’的小表情。
“你说的?”何雨柱琢磨着这里面的味道不对。
“我当然没说,是阎解放他们说的……再说了,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几乎整个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水显然还没意识到这里面的危险性。
这传得可够快的,何雨柱发现自己还是小觑了这个时代的八卦传播能力,源头嘛……或者就是三大妈,毕竟陈进步他们进来出去的被人看到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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