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不敢了,你就是抄袭的!”
“谁说我不敢,只是你质疑我我就得写,旁人质疑我我还得写,那我得写多少首词才能堵住你们的嘴啊!”高坎说的正气凛然,“不写,我就不写,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裘超话才刚起头,却被身后一个老头打断。
“有道理,高坎小友说的有道理。”
裘超话被打断正是不爽,一扭头,却发现是本朝老臣,文明殿大学士任伯雨。
文明殿大学士虽无具体官职,却是极富圣眷的老臣才能担任,地位仅在枢密使之下,是大臣退休后才能担任的职位。
任伯雨,神宗元丰五年进士,历经神宗、哲宗、徽宗三朝。资历老,出身正,又常年任言官,针砭时弊,名气极大,算是文官领袖之一。
“任大学士!”裘超赶忙下拜。
“这谁?”高坎小声问李翌。
李翌也摇摇头,“听这个官名倒是挺大的。”
他俩悉悉索索的问询声音让裘超不满,高声道,“果然是纨绔子弟,连当今文官领袖任大学士都不知。”
“好了,不知道又不是什么错事。”任伯雨呵呵笑笑,摆了摆手,看向高坎,“自苏大学士驾鹤西去,柳三变沉戟江南,老夫好久未听到如‘青玉案·元夕辞旧迎新’这般曼丽动情的词了。”
“写的很好。”
高坎忽然很意外,本以为这人也是来质疑他的,没想到竟然夸了他一番。
“老大人谬赞。”
“你也别怪裘承奉,老夫初闻作者是你,也很吃惊,后来打听到元夕晚会上发生的事情,这才了然些许。”任伯雨有些懊悔,年纪大了自然拒绝了皇帝的邀请,不然也能亲眼看见一首绝美的词的诞生,“不过你要知道,大多数人对于那晚并不知情,所以你也别怪大家的多疑,实在是你自身反差太大。”
任伯雨也替裘超说了句话。
“不知老大人何意?”高坎看这老头替他说半句,又替裘超说半句,好似在和稀泥,但又好像不是。
“你之前说若是有人质疑你,你就得写词,这确实不太合理。老夫的意思是,不若今日在老夫面前作一首,之后便可拿老夫的名声做担保,你意下如何啊?”任伯雨依旧是笑呵呵的站在高坎面前。
听到任伯雨如此说,裘超来了劲头,“你要不敢你就是抄袭!”
“谁说我们高百度哥哥不敢?”那边许多小娘子看到裘超言语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们好哥哥,顿时就激发了她们的保护欲,雅儿领头道,“我们的百度哥哥最棒!写词不过是随手就来嘛!”
“是不是呀,姐妹们~”
“是呀,是呀~”莺莺燕燕的支撑声一大片。
【高坎:雅儿你真不是黑粉头子吗?粉丝行为请不要上升正主】
他也想写词随手就来,可惜他这首词真是抄的啊!不过这苦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下去,面子上还得强装镇定,“老大人所言有理,但写词一倒也要看缘分,若是仓促而就,恐难出好词。”
“有理。”任伯雨点点头,“元夕此词绝美,想必高坎小友平日也应有佳作,今日不如挑一首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高坎自知是不能再避,且这又不是命题,这才接下,“本衙内平日里是有几首小词,可也不知好坏,若是作的不好,老大人可不要笑话我。”
“你且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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