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凝走后,他偷偷握着温酒的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用脸颊去蹭温酒纤细白嫩的手背。
温酒的点滴已经打完,柔顺的长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衬得她那张小脸越发瓷白。
她眼睫轻颤,似乎在做噩梦,嘴中还在呓语呢喃着。
沈放凑近了些,想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耳朵才刚贴了过去,温酒又不说了。
“算了,估计说的又是我不爱听的。”
沈放无奈地看了温酒一眼,然后再也忍不住了,上手捏起她的脸颊来。
一边捏一边自言自语。
“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国外不都是高热量食物吗?你怎么去两年还把自己弄瘦了呢?”
“看看你这瘦的,白骨精见了都得叫你祖师爷。”
“太硌手了,你能不能乖乖跟哥哥待上个一两年,我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看着比那小乳猪都还可爱。”
温酒还在沉睡中,就感觉一直有人在捏她的脸,还在她耳边不停碎碎念。
她被弄得有点不耐烦了,脑袋忍不住动了动。
这一动可把沈放吓坏了,他赶紧停下手,坐得离温酒远远的。
下一刻,就听见床上的人在呢喃着:“水……水……”
这次,沈放终于听清温酒在说什么了,赶紧起身,倒了杯温水回到病床边。
温酒仍旧紧闭双眼,没有要醒的迹象,但嘴中还在不停念叨着要喝水。
沈放只得坐在床头,将人扶坐起来,把杯沿凑到温酒嘴边喂她喝水。
可将水杯倾斜以后,水并没有被喂到温酒嘴中,反而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顺着她的脖子滑到她的锁骨,又流进了她的衣服里。
“糟心,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连喝口水都这么费力啊?”
沈放急忙将水杯放下,从床头柜子上扯了几张纸,慌忙替温酒擦拭脖子上的水渍。
温酒穿的是条黑色运动连衣裙,上身是修身的V领设计,衬得胸部线条玲珑有致。
沈放这一擦,就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瞬间红了耳根,赶紧将温酒放回床上。
老父亲一般的语气道:“外面变态这么多,你要是非得穿成这样出去夜跑,你好歹叫上哥哥一起啊,有哥哥陪你,你就是穿比基尼跑步都没人敢动你!”
“唔——”温酒不耐地扭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是在反驳沈放的话。
沈放皱了皱眉:“脾气还挺大,说你一下还不乐意。”
温酒转了转脑袋后微微张开了嘴唇,给人一种清纯娇憨的感觉。
哼哼唧唧了几声后又继续重复念道:“水……水……”
“老子真是欠你的!”
沈放低骂了一声,又将温酒扶坐起喂她喝水,结果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喂脖子上去了。
喂水不成功,偏偏温酒还在一直呢喃要喝水。
沈放都快崩溃了,不禁怀疑温酒是不是在故意折磨他?
他实在受不了,就着水杯喝了一口水,捧着温酒的后脑勺,嘴唇贴嘴唇,慢慢将水渡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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