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盘菜却是两种味道,区别只在于夹菜的人。
傅廷坤有瞬间的怔凝,过往的些旧事逐一浮现在脑海里,如同部年代久远的放映机,一帧帧的播放着那些个老旧的画面。
其实,一早就有预示,只是他都给忽略掉了。
当年刚结识吃的那顿饭,他就已经发觉了这一点,她吃过的地方味道都会格外的好。那时他的病症开始好转,全数归功于同她的打架过招。
如今再看,他只是走进了片盲区,揪住了一点尾巴,事实的真相远比这个更让感到惊奇。
打架为药,消耗的是体力,让人产生疲惰感,以便用食物补充,原理上是能够解释的通的。可这以人为主,她本身才是那记真正的药,这怎么想怎么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近一年的时间,都说他的病好了,不用打架也不会发病。所有人都当他终于摆脱了这稀奇古怪,娘胎里就带上的毛病。连他自已都这么认为,只差一点儿就完全确认了。
突然的发病,让他意识到之前想的那些全都是错误。让他恢复如常,病好了的从来就不是那些打过的架。而是打架的那个人。
不打架也可以保持的很好,不是他病愈了,而是不时的能见到她,这才是问题的最关键。
一如这口中的肉香,就只因为出自她手,就有别于盘子里其他的肉。
想通这些的傅廷坤,只觉着眼前明亮,豁然开朗。这下可算是有理由继续巴着人不放了,这么重的病不跟紧点儿怎么会好呢。
瞬间似想到了理由,不快了一天的情绪也找到了安放之处。
于此同时,他也想到自已倘若不说,再给上赵小多十个半天估计也想不明白,她就是个矛盾组合体,别的事情上聪明的厉害,而感情这方面却是欠缺的很。
灯不点不亮,理不辩不明。
傅廷坤当即就决定得把自已的意思说来听了:“日子定在了哪天,什么时候走?”就着肉的余香又吃了口浸染到酱汁的米饭。
说的很是随意,就似吃饭间隙不经意的问上一嘴。
这家伙都别扭了一整个下午了,也不知道要气到什么时候,赵文多扒拉着碗里的饭,正寻思着呢就听见他出声了。
不容易啊,好几个小时闷不吭声的人,总算是大开金口了。
“明天下午的车票,两点左右出发。”提前三天就订好了车票,时间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傅廷坤吃饭的动作顿了下,这要是他不问,恐怕到了明天走的时候他才会知道吧。没良心的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想一想他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