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因为薛芸芸她工作都丢了,还被罚了1000元,她就恨不得把薛芸芸撕了。
姜玉娟提着水壶,浑身发颤。
她心里想,从没听说过薛芸芸有正式工作,所以,她肯定不是来上课的。
而她昨天还听说薛芸芸要去京城复读,所以这丫头这个时候来这里,怀抱里还抱着一本书,不会是来蹭课的吧?
她把她父母送进了监狱,她弟弟也被人收拾惨了,所以她是来上法律课,以后好为自己辩护?
想到这,姜玉娟提着水壶就朝薛芸芸走过去。
直接挡住薛芸芸的去路。
“呦,你当这政府大楼是啥地方啊?什么阿飞都能进来吗?”
就像姜玉娟看到薛芸芸出现时的表情。
薛芸芸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姜玉娟也是吓一跳,“你咋在这里?”
薛芸芸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听在姜玉娟耳里,就被理解成心虚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呀,如今正是在妇联上班,我当然有权利在这里!”姜玉娟骄傲的挺了挺她的大胸,决口不提自个其实是个干杂活的。
“薛芸芸,倒是你,脸皮咋这么厚呢,大门口的人没把你拦住呀?”姜玉娟哧了声,”还抱着几本书装样,门口的人就是被你这样糊弄住的吧?幸亏有我在这,否则还真要被你这阿猫阿狗混进来了,你识相的话,就快给我滚!”
姜玉娟指着后门的方向,”走后门,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薛芸芸还真想不到,犯了那么大事儿的姜玉娟,才丢工作,立马又能在妇联找到饭碗。
这里面,到底有多少腐、败?
这下薛芸芸有点明白孙广禛说要整顿内部的原因了。
的确是得好好整顿一下,免的什么垃圾都可以进。
即便姜玉娟这样的道德败坏的人全都可以安排进工作。
“姜玉娟,你说谁是阿猫阿狗?”薛芸芸嘲讽着问。
“不是你还是谁呀?”姜玉娟手往腰一叉,大声问,”各位,你们有谁认识她么?她是你们哪个单位的呀?”
无人吱声,姜玉娟更得意了,”看见没,压根没有人认识你,你还说你不是阿猫阿狗?”
说到这,姜玉娟指着薛芸芸跟会议室中的人道,”这人真不要脸,连我们的课都要蹭,这可是堂堂县府,她当是她家厕所,随随便便就能进啊?”
底下人一听是蹭课的,表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
但也没有像姜玉娟这样没素质的。
有人劝道,”大姐,就算她是蹭课的,也是人家姑娘好学,你至于这样说么?”
说完姜玉娟,那人安慰薛芸芸道,”这位小同志,好学当然是好事,但今天的场合,的确不适合蹭课,政府大院是不能随便闯入的,要不你先回去,可以吗?”
姜玉娟一听有人和她一起叫薛芸芸滚,就更得意。
“都别劝她,大家,你们知道她是谁么?”姜玉娟一根手指都快戳到薛芸芸鼻子上了。
薛芸芸沉着脸,一下子拍开姜玉娟的手,”姜玉娟,你想说我是什么人?”
“是呀,我现在就向大家揭露你的丑恶嘴脸!”姜玉娟向前一步,大声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为了一封大学通知书,逼婆母跳河,将亲生父母送进监狱,还把亲弟弟一个人丢在家不管的白眼儿狼!”
姜玉娟自己骂着过瘾,却分毫没有注意到听众的表情,各个都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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