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娟,逼我婆母跳河的人,到底是你还是我?”薛芸芸直到姜玉娟骂完,才开始为自己辩白,”真相不是凭你一张嘴就能定论的,你如果记不清我婆母当初是怎么跳河的,就回青风公社问问街坊邻居,问问乡亲们,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个论断!”
“再者,违法犯罪的人,被法律制裁,跟我是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是不是我的父母有什么关系?”薛芸芸字字珠玑,”不管谁犯了法,都应该接受制裁,错就是错。”
薛芸芸一把推开姜玉娟的手,大步向前。
一路直接走到讲桌,而后将书重重一放。
”要是谁认为我薛芸芸有错,就直接从后门离开,不必听课了,这种人,我薛芸芸教不会。”
底下人终究回过神,立即应,”薛老师,你没错!你说的对”
“对!我们都认为薛老师没错,我们支持薛老师!”
“这个泼妇是谁呀?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旧思想?这样的人也配在这里端茶倒水?”
“啊,我记起来了!就是那个姜玉娟,之前她被罚了1000元巨款,大半个县城都惊动了。这样的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薛老师,赶快将这人赶出去,要上课了。”
“姜玉娟呀,就是她害的薛老师没能上大学,真不要脸,竟然还敢站在这指责别人?”
所有人,纷纷指责起姜玉娟。
开玩笑,谁不知道薛老师如今是手握大权呀。
姜玉娟彻底傻眼了。
她站在那,呆呆的看着站讲桌前的薛芸芸,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聋了?
这帮人叫薛芸芸什么?
薛老师?
所以,她不是来蹭课的?
她是来讲课的?!
姜玉娟有点站不稳的用手扶住桌沿。
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啊?
此时的姜玉娟,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早知道今天的老师就是薛芸芸,她为了得到好的待遇,怎么得也要笑脸相迎啊!
即使背地里希望她立马去死,但表面上该舔还是要舔啊!
看姜玉娟在那里摇摇欲坠,薛芸芸心里只觉得好笑。
她看了眼时间,神色淡淡,”姜玉娟,你能出去了。“
姜玉娟捏捏手里的热水壶,梗着脖子回望薛芸芸。
几秒后,才支支吾吾说,“我是妇联下属的工作人员,不是你想赶就能赶,我虽然是个端茶倒水的,但也是有正规程序,经过领导批准的!”
姜玉娟心里想的是,自己绝对不能当这么多人面被薛芸芸赶出去。
何况,自己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根有据的!
但没想到,她才说完,薛芸芸还没接话呢,妇联那边来上课的某人就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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