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上次你跑得很快,今天还敢来?忘记方檀怎么死的了吗?”
传教士话音刚落,一旁沉默了许久的雅各布拿着刀走上前来,笑得异常灿烂。
拉斐尔严阵以待。
传教士将多玛用绳子绑好,将它的身体放置在型断头台上,使它的头颅暴露在刀刃之下。
多玛身体略微颤抖,想要尖叫,但它忍住了。
它绝不能在愚蠢的主人面前丢脸。
雅各布一刀挥出,势如奔雷!
传教士扳动机关,刀刃坠落!
多玛浑身汗毛根根倒竖,它就被斩了!
多玛那愚蠢的主人,动了。
在场所有人似乎都忘了蒙面女士,多玛真正的主人。
只因她是个女人?
杀我的猫,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她以常人不可想象的度夺过雅各布手中的尖刀,看也没看,直接掷向断头台,将断头台上落下的刀刃稳稳地钉在了墙上,然后她欺身向前,十指如爪,左右开弓地扼住雅各布和传教士的咽喉,将他们死死地摁在了墙上。
行云流水。
雅各布和传教士就像两只任人宰割的鸡,一丁点儿像样的反抗也做不出,只能任由她提着身体,双脚离地,头颅被一下又一下地摁进墙壁里。
拉斐尔捡回了掉在地上的下巴,稍一愣神后赶紧将多玛从断头台下救出。
一下,又一下。
密室里此刻只有头颅撞击墙壁的声音。
鲜血从传教士两人的头上涌出。
“嗯那个、要不要稍微停一下?他们俩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拉斐尔心地提出了建议。
蒙面女士充耳不闻,似乎想要像捏碎西红柿一样让他们两人“肝脑涂墙”。
拉斐尔终于明白了。
蒙面女士从始至终都只是要求自己“找到它”,根本没有考虑过找到多玛之后如何营救的问题。
答案很简单:这根本不是拉菲尔需要操心的事。
这根本不是问题。
拉斐尔心中确实是对蒙面女士有所期待,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强。或许,他早就该想到的。
拉斐尔将多玛身上的绳子解开,刚想安抚地摸一摸它,却没想到它一取得自由便从自己身边跳开了。
哼,随随便便就想摸我,怎么可能?多玛不屑地想道。
“喵。”
蒙面女士似乎被这一声猫叫唤醒,偏了偏头,将昏迷不醒的两人随手丢弃,走过来将多玛一把揽入怀中,宠溺地揉着它的脑袋。
在触摸到多玛的瞬间,缠绕在蒙面女士身上的杀意烟消云散。
“你没事就好。”她温柔道。
在无情和柔情间随意转换的蒙面女士获得了拉斐尔内心的敬佩,有趣,真是有趣。
“嗯打搅一下,这里又脏又乱,环境不好,不如你们回家再叙旧?”
蒙面女士和多玛,谁都没有理他。
片刻之后。
拉斐尔决定采取行动,他走到蒙面女士身边,想拍拍她的肩膀,却又始终没敢拍下去。
多玛冲他龇牙咧嘴。
“乖,虽然他很讨厌,不过是好人哦,不要挠他。”蒙面女士罕见地为拉斐尔说了一句好话。
“呃,谢谢,不过地上这两个家伙怎么处理?”
此刻蒙面女士已经没有了杀意,“随你。”
“其实我是非常想把他们俩干掉的,不过说到底,他们绑架了我的马和你的猫,最终还失败了,罪不至死,我们好像没有夺走他们性命的权力?就算把他们带去治安所,估计也只是赔钱了事,还可能涉及到一些敏感问题,真麻烦。不过不处理他们我心里又很不爽,该怎么办呢”拉斐尔苦恼道。
“出来吧。”蒙面女士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拉斐尔没懂。
掌声响起,一个黑影一边拍手,一边从密室内的某个暗门里走了出来。
“精彩,精彩极了。”
相之子爱德华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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