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头上悬着一把剑时,你会很难受。
废话,谁不难受?
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赶紧来个人把剑拿走。
没有人来,剑就在那里。
也许久而久之,你会想:不如就让剑斩下来吧,给我一个痛快。
剑也没有斩下,剑就在那里。
这才是最难受的。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但你不知道头上悬着的这把剑到底什么时候会落下,哪怕是在纵情狂欢时心里也会暗自担心:会不会在我最快活的时候,那把剑就斩了下来?
未知往往是最可怕的。
现在拉斐尔就是这样,他的头顶悬着一把剑。
黛安娜就是那把剑。
如果黛安娜老师现了我假冒米罗父亲调戏她的事她会怎么做呢?我的头对墙壁可没有一丁点儿兴趣啊
她到底现了,还是没现呢?
拉斐尔怀着这致命的疑惑,一路心惊胆战地走回了木屋。
“哟,我们的大侦探回来啦!”米罗欢迎道。
“还不是你!一个猪蹄就把我卖了,那个记者什么来头,长什么样?”
“啊,不记得了,”米罗挠了挠头,“我觉得猪蹄比他好看多了。”
拉斐尔疲惫地挂起斗篷,准备把这身行头收起来。
“等等,先别脱。”
“你子又有什么问题?”
“麻烦你先把案情讲给我们听一下,穿成这样讲比较有气氛。”米罗认真道。
莱昂纳多竟也点了点头。
“”
“所以,那个女的究竟是谁?你揭下她的面纱了吗?”
“你最不该问的就是这个问题,”拉斐尔敲了敲米罗的脑袋。
“啊啊啊啊,我想知道啊,快快快,说说说,都是兄弟,瞒着我有意思吗?”
“那好,我告诉你之后,你誓能保守秘密,不告诉别人?”
“我誓能保守住秘密的!”
拉斐尔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我也能。”
“啊?”
“我也答应了别人要保守秘密。”
“不要追问他了。”莱昂纳多说道。
“好吧,那生了什么,总能讲讲吧?”
于是拉斐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隐去了黛安娜现在和过去的身份。
“这女人比我姐姐还厉害?”
“厉害多了。”
“了不起、了不起,后来呢?”
“后来我好像得罪了她,又好像没有。”
“什么?”
“没什么,你们觉不觉得这个伯理衡教很邪乎?爱德华竟然和他们也有牵连,搞不好伯理衡教背后真的站着大皇子”
“哼,那个混蛋又在玩什么把戏,”米罗是已经默认大皇子有参与了,“敢乱来的话我一剑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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