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期间小玉又在说梦话,依依呀呀的听不清楚。
第二天吃过饭后,小玉照例跑去赌钱。许文发现一个赌场的运作着实有许多讲究,小玉每次下注无论输赢多少都有专人在旁记录,这样做赌场对每一位赌客的情况都会有一个清楚的了解。
另外,筹码在整条街的赌场都是通用的,这一家的筹码在另外一家也可以兑现,甚至可以直接用筹码在街边的商店买东西。
每位客人根据赌资的大小都有一个信誉额度,可以向赌场借贷数额不等的筹码,当然利息也颇高。
小玉一个早上似乎有输了不少,许文见她用银行卡去过两次钱。在这里取钱也不用亲自动手,只要把卡和密码交给服务员即可,每一家赌厅都有自己的终端机,当然这些都是要收手续费的。
之前来南云时,小玉几乎身无分文,此时突然冒出一张金额未知的卡,让许文非常好奇。随即想到之前在屯南开车载许文他们的那个胖子,小玉手里的枪和钱可能是从他那拿的。
赌厅里奋战一夜的人这时大多数都去吃饭睡觉,当然也有输红了眼急着想翻本的。
小玉坐的那一桌就有一个女的,穿着黑色背心,一脚踩着凳子嘴里骂骂咧咧,一副彪悍模样。
小玉面前刚兑换的筹码又迅速的减少,但她一点也不急,好像她面前摆着的是一对没用的塑料而已。
那位输红眼的吊带女见小玉面色不改,忍不住佩服道:“这位妹妹,输钱连眼睛都不眨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厉害啊!”还向小玉竖起拇指。
吊带女一说话,一股口臭差点熏死许文,看她一脸的油光,也不知道奋战了多久。
小玉呵呵一笑说:“哪里啊,我都不会玩,尽输钱了。”
吊带女看着小玉,微微点头道:“看你模样岁数也不大,你在这儿家里人知道吗?”
这句问话的潜台词似乎是说,小玉能坐在这里赌钱是因为家里有钱,她这样纯粹是富二代的败家行为。
小玉说:“坐在这里的哪个手上没点钱,再说又能输多少呢?”
吊带女摇了摇头,指着赌厅外一个卖烤玉米的人说:“那个人以前是个大老板,每次赌钱输赢都在百十万,可最后一夜之间把手里的工程款全输了进去,还欠了一屁股赌债。现在有家回不去,你说惨不惨?”
许文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见那人顶着个草帽,身材矮小皮肤黝黑,帽檐将脸遮住大半。
他生意冷清,一早上也没卖出去几根玉米,看上去落魄得让人心酸。这幅模样实在想不到,此人以前也是赌桌上的豪客。
小玉说:“我就不信我手气会比他还差!”
吊带女被她逗得大笑起来,两人一来二去很谈得来。吊带女通宵夜战,想要翻本无奈手气太差压多少输多少。此刻正好饿了,便约小玉一起吃饭,养精蓄锐来日再战。小玉此刻似乎也不怎么想玩,便答应下来。
吃饭时,小玉突然向吊带女打听道:“大姐,你在这里时间长,我跟你打听几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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