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女拍着胸脯说:“你说,兴许我真的见过呢!”
“可能是一两个月前吧,你有没有见过三四个学生模样的人。”
小玉一开口,许文马上知道她在打听池浩广他们,马上补充道:“其中有一个人长得壮实,看着挺二的,个子跟我差不多,胳膊上有个疤。”
吊带女想了一会,一拍大腿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见过,他们一共四个人,穿的好像是去野外爬山似的,在这里扎眼着呢。当时他们输了很多钱,最后被人家给扣下了。”
许文急道:“那他们现在在哪?”
吊带女耸耸肩,说:“也许还清赌债已经回家了,也许还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谁知道呢?咦,你们问这个干嘛?”
小玉看了许文一眼,然后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昨天听一个姐妹说来着,好奇问问。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这个我哪知道啊?”吊带女无奈的摊了摊手。
小玉哦了一声,就像是在打听一件感兴趣的事情,脸上看不出半点着急。
她嗔怪似的看许文一眼,许文知道自己反应太大,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虑。
吃完饭,小玉和吊带女已经无话不谈,如要好的姐们一般。许文心里装着事,不想看着她们赌钱便独自来到街上闲逛。虽然知道小玉看似在赌钱,实则是探听消息,但许文心里实在不踏实。只好出来走走。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许文从赌场出来,在街边的商店用筹码换了一包烟,就这么边抽边走。此时天已放晴,太阳有些刺眼,路面的积水也在迅速蒸发。
不知不觉走到了红灯区,因为是白天这里倒显得有些冷清。偶尔会看到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站在店门口,默然打量来往的行人。
许文抬眼望去,前面的路也没什么好的景色,便返身往回走,迎面竟然遇上赌场里的女服务员惜萍。她此刻换下了工作服,穿着一身柔和的南越传统服饰,长发随意的搭在肩上,给人一种清泉流过心头的感觉。
惜萍看见许文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跟许文打招呼。也许不是在工作时间,她说话显得很轻松,像熟识的老友一样。惜萍是土生土长的南越人,因为工作中常常会有华夏人,所以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她家在路前面开一家旅馆,下班时她就会回去帮帮忙。
即使说不上认识,但许文他们还是不知不觉聊了起来,虽然许文心里的想法是跟惜萍打听打听池浩广的情况,她一年四季都在这条街上,又是赌场里的人,兴许会知道。
可是当许文装作随意的问出来后,惜萍皱着眉,有些紧张的说:“许先生,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对我来说,这件事简直是场噩梦!”
许文面色不动的问:“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内情,我很好奇,能跟我说说吗?”
惜萍严肃的说:“抱歉,我不能告诉你。相信我,知道这些对你没什么好处。”
兴许是许文的提问让惜萍失去谈兴,她匆匆与许文告别,而刚才她甚至还邀请许文去她家坐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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